“砰!”
“嘶——”
趙云惜哼笑,看著他倆抱著膀子,輕笑道:“你倆這么聰明作甚?”
顯得她好呆!
根據蛛絲馬跡,就能猜測出,她才是修仙小說的幕后玩家。跟兩個人精在一起,真的沒有星點秘密,可惡啊。
葉珣被打了也不惱,反而將她松掉的一點圍巾給系好,眉眼柔和。
她是姐姐,想打就打了,難不成還要挑個吉時。
“忙去吧!”趙云惜揉了揉微癢的鼻頭。
“嗯。”張白圭挨揍后,格外乖巧。
三人一同出屋,就見顧琢光捧著一束花,正擺在花瓶中,素手執著銀剪,細細地休整形態。
“今日下雨,這花開得格外好。”她眉眼柔和。
趙云惜連連夸贊兒媳有眼光,這花讓院子雅致又漂亮。顧琢光被她夸得小臉紅紅,抿著唇笑。
她對現在的生活很滿意。
婆母當真拿她當親女兒哄,剛開始她還有些無所適從,時日久了,只覺心中暖融融的。
她捧著花瓶,軟聲道:“這是擺娘親屋里的。”
趙云惜上前接過,用手輕輕碰觸嬌艷欲滴的花朵,軟聲道:“娘很喜歡,這就擺在窗臺。”
顧琢光注視著婆母,她衣袂飄飛,肌膚瓷白,眸中是純然的欣喜,瞧著便覺心中柔軟。
她真是很好的人。
“娘。”顧琢光攥著手,有些緊張,垂眸低聲道:“我想開個胭脂鋪子……”
往常都是租出去,現在人家退租了,她就想試試。
趙云惜鼓勵道:“可以一試,做了興許不會賺錢,但不做肯定不賺錢,你想想好的,再想想不好的,都能承受了再去做。”
顧琢光登時神采奕奕,笑著回:“我會小心的。”
她擔心婆家會覺得她孟浪不守規矩,但想著婆母都開店,又覺得她家不是這樣的人,索性試一試,如今得到好結果,頓時心滿意足。
張白圭笑著道:“我們自江陵小縣出來,規矩不重,你別擔心。”
村里的嬸子,一到插秧時,怕泡壞褲子、袖子,都要挽起來,從未有人說什么。
顧琢光其實早看出來了,但說一句,跟他們商量商量,也是個尊重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