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云惜索性起身拿紙筆來,親自將圖紙畫下來給他。
“裝兩條小腿,未免它磨著鼻梁,再給它裝個小托。”趙云惜直接將現代眼鏡給畫出來。
甚至幫忙多畫了幾個常規款。
時下純圓比較多,鮮少有其他形狀。
張白圭盯著其中一個看,半晌才歪頭問:“這是……貓耳?”
趙云惜喜滋滋道:“對呀,可愛吧?”
王朝暉盯著鏡框看了半晌,滿臉激動,笑著道:“趙姐姐也太厲害了,感覺什么都會的樣子。”
他吃完手中羊肉串,一抹嘴,頭也不回的上了馬車。
趙云惜茫然地望著馬車揚起的一點灰塵,這孩子也太專注了。
拿著圖紙直接就走了。
冬日漫長。
趙云惜終于體會到溪柴火軟蠻氈暖,我與貍奴不出門的快樂滋味。
出門能把人凍成碎碎冰,她便整日里窩在家里烤火,幾日下來,也有些無聊。
她就窩著看書,偶爾天晴時,便出門去看看店鋪。在東街的炸雞鋪子每天的客流量減少許多。
畢竟天冷,能在家玩,鮮少有人愿意出門,就算是美食也不行。
趙云惜不著急,特意叮囑店小二,若是下暴雪,就不必再過來當差,雪停了再說。
漫天素白,真的能凍掉人的耳朵。
她順手抓了一把銅錢,給各人分了,笑著道:“買些烤栗子回家與孩子吃。”
幾個小二頓時高興壞了,樂滋滋道:“謝東家!謝東家!”
冬日當差不容易,但有錢賺,就是最大的動力。
趙云惜在東街溜達一圈后,踏著積雪,去國子監再看看,走到路上,碰見了徐玠。
“徐大人安好。”對上眼神時,她連忙打招呼。
“趙娘子。”徐玠攏著手,秀挺的鼻梁都凍紅了,瞧見她,眉眼深邃:“居正近來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