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琢磨片刻,覺得可行。
張文明聽見她這么說,頓時覺得佩服:“還是你主意多,瞧見木箱子就能想出竹編箱子,怪不得你能發現烏桕子能做蠟燭。”
趙云惜哼笑:“那當然啦,我可是我!”
張文明側眸看她,笑了笑:“對呀,你是你?!?/p>
你是你,我是我。
她分得可真清。
趙云惜從他后面逗弄趴在臉上的白圭,笑瞇瞇道:“你知道你現在像什么嗎?”
“什么?”白圭眸子晶亮。
“像……小白貓?!壁w云惜一本正經道。
白圭沒懂。
張文明懂了。
方才出門時,就瞧見大胖橘懶洋洋地趴在福米身上,把人家當坐騎。
他皺眉:“不許胡說?!?/p>
趙云惜敷衍地嗯嗯兩聲,哼笑:“福米忠誠又可靠,分明是夸你?!?/p>
張文明不說話,側眸望過來,委屈巴巴地看著他。
“好吧,對不住,我不該說你?!彼趺磳W會低頭了。
可惡。
趙云惜吃軟不吃硬。
男人要是跟她硬著來,她敢讓他嘗嘗禮儀之邦教出來的女人是多么會邦邦。
邦邦給他兩個青眼窩。
但是這樣軟聲,她就不好意思了。
“累不累,給我抱吧?!彼踔料牒搴逅?。
張文明眸中閃過一絲笑意,再抬眼時,依舊可憐:“不累。”
“你有骨氣點,強硬點!”這樣她也就心里硬硬的。
張文明拿捏到命脈,自然知道怎么應對,聞言神色微怔,垂眸,別開臉,故作落寞:“你是我娘子,對你有骨氣作甚?在你面前,我可以沒骨頭。只要你開心。”
趙云惜大為震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