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在家看看書,練練大字,也是成的。
畢竟她倆都沒有科舉壓力。
既然回家來了,趙云惜也就不急了,把小爐子支起來,鐵網(wǎng)放上,煮著茶水,烤著橘子、板栗,懶洋洋地抱著小貓崽。
“溪柴火軟蠻氈暖,我與貍奴不出門。”她輕聲哼笑。
小白圭烏溜溜的眸子望過來,也跟著搖頭晃腦:“綠蟻新醅酒,紅泥小火爐~晚來天欲雪~”
“能飲一杯無!”兩人異口同聲。
小白圭嘿嘿地笑起來,他蹲在火爐旁,看著橘子的表皮被炙烤的微微發(fā)黑。
“糊了!”他連忙提醒。
趙云惜看了一眼:“沒事,沒糊。”
嗚嗚的風(fēng)聲跟鬼哭一樣,外面的枯枝被吹得東倒西歪,她就慶幸,當(dāng)時(shí)沒有猶豫,直接建了新房子和火炕,這樣的天氣要硬抗,真沒那本事。
外面天陰沉的像是要天黑。
趙云惜索性和白圭一起畫畫,看書傷眼睛,就玩點(diǎn)有意思的。
“畫什么呀?”白圭問。
趙云惜指了指窩在小爐旁的小貓咪和大狗。動(dòng)物毛絨絨的觸感還挺難畫,值得研究。
她先抱著小貓咪好一頓揉搓。
“好可愛好可愛胖寶寶胖寶寶。”她陶醉其中。
小白圭眼巴巴地看著。
趙云惜放下小貓咪,把他抱在懷里親親,笑瞇瞇道:“白圭香香軟軟白白嫩嫩可可愛愛!”
小白圭得到夸贊,頓時(shí)高興了。
他乖乖地畫畫去了。
趙云惜笑了笑,小孩都沒有什么安全感,需要家人表達(dá)愛意。
外面的雪,越下越大,沒一會(huì)兒路上就鋪了一層白。
“娘,下大了!”白圭指著門外,滿臉驚奇。
趙云惜也稀罕雪,她沒忍住打開門,去外面抓了把雪。
“真冷啊,風(fēng)能把衣裳吹透。”
雪抓在手里很冰,她捧著進(jìn)來,這么一會(huì)兒功夫,手就凍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