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你往后記得便是?!彼曇粲值统料聛?。
趙云惜蹙著眉頭看,覺得有些不大對。夫子向來反對揠苗助長,連白圭多練字都不肯。
但她按捺下來了。
等下課后,她把給白圭的圍巾圍在他脖頸間,寬寬的米色圍巾毛絨絨的,襯得他小臉玉白。
“娘……”瞧見娘以后,所有的委屈都涌上來,鼻頭變得酸酸的,眼圈也紅了。
“龜龜伢兒。”她給他整理好圍巾,輕輕地拍著他的背。
小孩的情緒也要及時疏解。
小白圭很快就緩過來,吃著香甜的桂花糕,笑得眉眼彎彎。
趙云惜松了口氣。
等下午時,她發現該擔心自己了。
學騎馬。
給他們找的都是溫順低矮的小馬,她想起那日騎馬的少年,很帥。
“先騎上來適應適應?!?/p>
女教練言語溫和,扶著她的手卻很有力。
和林念念對視一眼,兩人的眼神顯然都顯示有些不妙。
好在第一日真的就是騎在馬上,由女教練領著在馬場上騎了兩圈。
書房正廳。
林修然坐在太師椅上,望著手中的書信,半晌沒有回神。
“先生病得越發重了?!彼鬼?,神色復雜難辨。
片刻后,將信紙在火上引燃,看著火蛇吞沒紙張,神色間便添了悵惘和難過。
“人生自古誰無死。”誰無死。
林修然整理著書桌上的書籍,分類別類,放得清楚明白。
馬場。
趙云惜跑兩圈后,便覺得十分膽大,湊過去看白圭。
他年歲小,騎的也是小馬,正溜溜達達地走,看著特別有意思。
“白圭,感覺怎么樣?”她笑著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