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等出這星點破綻。
結果被自己搞砸了。
趙云惜靦腆一笑,伸手捂住他的眼睛,輕輕地吻了上去。
她很會親。
技巧嫻熟。
隔日。
張白圭剛起床,從臥室走出來,就看見親爹笑得見牙不見眼,滿臉春風得意。
“白圭醒了,快去吃飯!你娘還在睡。”
張白圭狐疑地哦了一聲。
張文明臉都快笑爛了,他覺得世間萬物皆美好,就連大胖橘和福米也得到了他的關愛。
“你說我們去武昌了,你倆咋辦啊?”他握著大胖橘的爪子,沒忍住嘿嘿笑。
李春容皺著眉頭:“你失心瘋了?”
張文明向來瀟灑恣意,文質彬彬,非常標準的少年書生,這幾年年歲漸長,愈發沉穩了。
哪里有這樣走路都發飄的模樣。
張文明千般滋味無法對外人言,哼笑:“你不懂。”
李春容懶得懂,踩他一下,推著推車去西市賣炸雞。
江陵縣學。
采詩官尋了兩日,剛開始他的要求是二十歲左右,結果不是,無人對得出下句。
后來把歲數拓寬到三十歲,還得姓張,那真是滿世界找。
縣學里頭姓張的多,甚至編外的秀才也找了。
楊知縣被折騰的苦不堪言,跟犁地一樣把秀才的資料犁了好幾遍。
“大人,你確定這詩是一個二十歲以上的張姓秀才寫的?”楊知縣翻來翻去,都要神經了。
采詩官這回底氣不足,撓了撓臉頰:“張江陵是確定的。”
楊知縣磨了磨后槽牙,這樣的小縣,能被湖廣巡撫知道,是他的榮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