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相視一笑。
然后——
官方發文,裴寂也進了誥敕房。
張白圭:?
他倆可差不多大。
可惡啊。
他摸了摸下巴,品出一絲不尋常來。
裴寂走到他跟前,也有些笑不出來了,昨日還嘲笑高拱小心翼翼地哄他,這回就輪到他了。
“居正,你知道我的。”裴寂望天。
張白圭:“噓。”
少年容顏灼灼似桃花,誰忍心他露出失望神色?
但隔日,他又收到一條消息,看著笑容促狹的徐階,頓時哭笑不得。
倒也不必這樣打磨他的心性。
張白圭坐在幾案前,看著手中的任命條文,不由得眉眼微顫。
張居正,制誥房。
明明同樣發放出來的任命書,偏偏要分層次發放。
張白圭望天。
倒也不必再磋磨他的脾性。
雖然撥到制誥房,但他要學的東西有很多,首先還是打打下手。
他難免想起從前,在張家臺的那些情景。那時缺衣少穿,不如如今有錢,日子卻過得格外和美。
天還蒙蒙亮,娘親就會起身,和奶奶一道做朝食,他和甜甜就自己在院里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