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垣皺著眉頭,喝了丸子酸湯,就吃不下其他東西了。
趙云惜就笑著哄他:“等下回多做點,你想喝幾碗喝幾碗。”
林子垣眼巴巴地望著她:“云姐姐,說定了哦。”
正院。
甘夫人正捧著酸湯小口小口的喝著,丸子炸得很香,她懷孕五感靈敏,其實有些膩,但酸味很好的中和了,就襯得很香。
“好喝。”她心滿意足。
平日里只吃一小碗,現(xiàn)在恨不得吃上兩大碗,最后克制地停下了。
免得一次吃太多難以消化。
吃完飯她牽著小白圭回了竹院,春天容易困,她要小憩一會兒。竹葉被風吹得簌簌作響,倒成了白噪音,讓人睡得很熟。
小白圭躺在床上睡不著,他精神力很旺盛,索性躡手躡腳地起床,坐在門檻上背詩。
光是杜甫的詩集就夠他背很久了。
小白圭很喜歡。
等趙云惜睡醒,就見他托腮,靠在門檻上,手里捧著杜甫的詩集,正一字一句地背著。
“怎么不休息一會兒。”還得是孩子,精力特別充沛。
小白圭捧著被太陽曬得紅撲撲的小臉,軟乎乎道:“不困呀。”
下午有刺繡課和馬術(shù)課,趙云惜的刺繡課被優(yōu)化掉了,知道針法,能看懂,不被人欺瞞就成,不一定非得自己繡得很好。
而馬術(shù)課要精進才是。
等下課后,她剛要走,就見甘玉竹溜溜達達地過來,握著她的手滿臉感懷,笑著道:“真盼望你是我親姐妹,一處長大,一處生活,再不分開。”
趙云惜噗嗤一聲笑了:“難不成,這就是傳說中的,你是我異父異母的親姐妹?有時候情分到了,也不一定非得有血緣關(guān)系。”
甘玉竹一想還真是。
“確實,若不是有老爺這層關(guān)系在,我真想和你義結(jié)金蘭。”
差輩了。
就很煩人。
趙云惜笑了笑:“我們?nèi)缃竦拿忠埠芎谩!?/p>
把甘玉竹哄好了,她這才牽著白圭的手一起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