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鉞:?
“你掐指尖就對上了?”他問。
趙云惜看了看指尖,笑得無奈:“我沒龜龜厲害,他心算就成,我得模擬算盤,掐指尖你可以當成撥珠子呢。”
“掐指尖的時候,就是在心里撥虛盤。”
當初學珠心算,都說沒用,一穿越,立馬很有用了。
張鉞看看自己的指尖,努力在心里回想算盤的樣子,半晌擺擺手,罷了罷了,沒這個天賦,不為難自己了。
“那成,我先回了。”
“大伯慢走。”
李春容也好奇地看看她指尖,問:“咋學會虛盤的,我要是會了,每次算賬的時候,就不用嘀咕半天了。”
她想學。
小白圭也好奇地看過來,很想知道。
“這個方式叫珠心算,以算盤做底,首先要熟練,也有一定的規律和口訣,你先用算盤練會了,再收起算盤,在腦海中描繪出算盤的樣子,用先前學的那一套法子算,這樣就好了。”
趙云惜笑吟吟解釋。
李春容想象了一下,想象不了,果斷放棄。
白圭倒是很感興趣,他想學。
“夫子在教珠算,你先把珠算學會了,再談其他。”趙云惜拍拍小白圭的小揪揪,看著他崇拜的眼神,頓時樂了。“好乖乖,你長大肯定比娘厲害。”
一個人的天賦,是埋沒不掉的。
她也會努力呵護他的天賦。
想想用去那么多錢,趙云惜就有些心疼,好在羊毛制品馬上就開始賣,而且張鉞、銀樓掌柜、趙家都有分紅給她,有進有出,就感覺挺好的。
趙云惜在想,明朝的環境確實惡劣,冬日漫長,極度嚴寒,讓人們只能像動物一樣冬眠。
那她的分成也會變少,她想想就覺得心疼。
隔日,李春容凌晨又起床,坐在院中,半晌沒動,她有些懵,不知道該做什么。
炸雞的生意不做,她整個人跟沒魂了一樣。
坐了會兒,去把早餐做了,就等著兒媳和孫子起床。
故而,等趙云惜起床,院子里清掃干凈,衣裳也晾了,早餐也做好了。
“娘。”她喊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