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一間庫房都擺滿了。
香香的銀子味,讓她極為陶醉。
而王朝暉穿著侯服,立在鏡子前,沒忍住哈哈大笑起來。
“人人都看不起我!”他撫摸著鏡子中那雙含淚的眼睛。幸而有趙姐姐,他反而成了最爭氣的那一個。
趙云惜穿著四品恭人的誥命服,也是覺得很奇妙。
而最奇妙的是——
張白圭立在制誥房中,笑吟吟道:“是呢!我娘!趙恭人!比我等級還高呢!”
他高興壞了,比他自己升職都高興。
眾人:?
你這么爭氣都算了,為什么你娘還能升得比你快?
幸好他爹職位低,只是區(qū)區(qū)一小吏,縣丞罷了,要不然真是看得人眼通紅,只剩下嫉妒了。
張白圭笑得眉眼彎彎,看得眾人羨慕極了。
而此時。
熟悉的官道上,立著一個穿金戴銀的貴婦人,她面前跪著王朝暉。
“你當(dāng)真要跟我生分,將誥命送于旁人?”
“姨娘,王朝暉已經(jīng)被你放逐了。”
兩人對視無言。
看見貴婦人眉眼陰毒,王朝暉冷聲道:“我如今是侯爺,若你照往常一樣,我自然在人前敬你愛你,可你若敢碰我逆鱗,我死也要帶你們下去。”
王朝暉笑了笑:“反正,除了她,我沒有親人了。”
貴婦人氣得面色發(fā)紫,狠戾地瞪著他,片刻后才冷笑:“走!”
出海后,突然就封侯了。
這里面定然有她不知道的事情。
她得再觀察觀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