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沒有發開的面?”她連忙問別人。
“這有一盆,打算蒸鍋饅頭?!睆埣胰丝诒姸?,多喝粥多大的鍋都不夠,還得是干的耐餓。
主要他們有錢,比他家富有太多了,頓頓吃白米吃肉,一點都不是負擔。
趙云惜約摸著鍋的大小,上前揪了一塊面,快速的揉著醒面,做成小花卷,來不及多醒,就坐上鍋了。
幾個妯娌不解,但都沒說話。
很快霸道濃烈的香味就傳了出來,這燉雞屬于常規菜,用的副灶,原本無人在意,結果聞見味兒,就不淡定了。
“咋這么香?”
她們本家的跟著吃肉都吃膩了,啥豬肉雞肉,沒啥吃頭,但今天聞著真的好香啊。
越聞肉味兒就越餓,咕咕聲此起彼伏。
“饅頭也蒸好了,起鍋吧,吃飯了?!?/p>
掀開鍋蓋的瞬間,濃郁的肉香味瞬間竄了出來,在每個人的鼻端縈繞,就連趙云惜都沒忍住吸了吸口水。
真香啊。
傍晚時分,張白圭坐在門檻上,向村口張望。
天邊最后一抹晚霞隱入黑暗。
張誠坐著牛車,慢悠悠地往家趕,他人緣好,走到哪都有人跟他打招呼,多聊了幾句,他擔心誤了回家的時辰,這才互相道別。
一回去,就發現家里特別熱鬧,堪稱人生鼎沸,還有股陌生而濃郁的香味,讓人稀罕極了。
他走到門口一看,見李春容在,估摸著是叫家人來老宅吃飯,心里就有數了。
他其實有些不耐煩,好些人在一處,吵吵嚷嚷的,他不耐煩聽。
但鼻翼間那噴香的味道,讓他耐著性子坐下。
誰知,自家老婆子猶豫片刻,還是道:“你去你孫子那桌坐,你飯量太大了?!?/p>
她聞見香味了,只往她腦子里鉆。
張誠:?
他捋了一把花白的胡子,把坐在椅子上的小孫子薅起來,直接扔給他娘。一邊皺著眉頭問:“咋回事?”
他可是當家的!
老太太摸了摸鼻子,面前的瓷碗有骨頭的痕跡,可見已經吃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