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玉竹摸摸肚子,摸摸崽,輕輕地嗯了一聲。
隔日。
林家要辦私塾,就需要一批教材和紙,還要新建學堂,就不能在書房里頭了。
這是內宅,閑人不可隨意進出。
新學生的紙倒是可以從張家買,他家紙張一般,新學生寫字差,能用就行。
這通過趙娘子就可以。
建學堂的話,還用他們建宅的梓人,他還挺滿意。
夫子倒是需要仔細斟酌,但他好友眾多,他回到書房,執筆寫信。
趙云惜回家后,一時還有些無所事事,她坐在廊下,翹著腳,懶洋洋地曬著太陽吹著風。
“天地玄黃,宇宙洪荒。”
小白圭奶里奶氣的聲音響起,他剛讀過三字經,又來讀千字文,小嘴巴不肯停。
趙云惜聽著聽著,在躺椅上睡著了。
那奶音是真的催眠。
小白圭不時要看看娘親,見她睡了,就回房間拿了絨毯出來,輕輕地蓋在她身上。
又回去讀自己的書。
他自覺調小音量,讀一會兒也覺得困了,就去鉆到娘親懷里,聞著熟悉的香味,閉上眼睛。
兩人睡得天昏地暗。
直到趙云惜一翻身險些掉下去,這才恍惚一下睡醒了。
她摟著懷里的圓墩墩,勾唇笑了笑,拍著他的屁股,輕輕哼著歌。
“兒時鑿壁偷了誰家的光,宿昔不梳,一苦十年寒窗~”
小白圭睡地很沉,躺在她臂彎里,小臉上的軟肉擠出來,粉嘟嘟的很可愛。
她隔空親了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