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云惜心都涼了。
皇帝不會無的放矢。
所以對方猜測出來是她,并且要秋后算賬?
救命。
她活得挺快樂,不是很想死。
果然皇帝就應該坐在金鑾殿中,不要出來亂跑。
朱厚熜:……
他就炸一炸,對方便繃不住神色了。
和朝中那些不動聲色的老油條比,簡直鮮活到可怕。
他笑吟吟地看了她一眼。
趙云惜頓時屏息凝神,總覺得那眼神復雜到可怕。
寫修仙小說在當時很時興,所以拿了稿子,大家都很高興,可勁地印印印,現在甚至各大流派更加完善了!
朱厚熜沒再露出星點異常,而是跟著做玻璃,他近些年沉迷科學小實驗,也做過玻璃,見他們這里原料不同,加上自己的一點小感悟,瞬間玻璃成型。
將一大坨玻璃液纏出來,放在鐵板上,用鐵制的搟面杖搟成大薄片。
再快速地切割成方形。
看著很多氣泡的淡綠色玻璃,朱厚熜面上也露出幾分喜色:“成了?”
趙云惜呆滯地看了他一眼。
他們老朱家的科技點太可怕了。
張居正立馬回神,恭謹道:“皇上天縱英睿!我等苦練多日,竟不及御火半分,終成冰魄琉璃之器!此器一出,寒冬又得一法,皇上圣明!”
趙云惜:……
朱厚熜唇角帶笑:“哪里哪里。”
趙云惜激動地口干舌燥。
玻璃!
日常生活中,哪里能拒絕玻璃的存在。光是想著把窗子換一換,便覺萬分快活。
落地窗是不用想了,但像六零年代那樣,換上小窗,也比紙糊的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