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她有質疑過,她是否真要賀崢shen敗名裂才滿意,他對她犯罪,可她也曾沉溺于亂n快gan中。不過她了解她自己,她要賀崢毀滅,并非因他犯xia的罪行,而是她不愿永遠只zuo個受害者。
不論瀾城還是世界其它地方,受害者,一輩zi都任人欺負。
吃完早餐,劉思睿扶了扶yan鏡tui,問顧返:“你準備好了嗎?”顧返說:“準備好了,我等這一天很久了。”
她要狀告賀崢的這一天,正滿十七歲。
來接她和劉思睿的是一輛銀灰se奔馳,車shen昨日剛打過蠟,拋光的車ti煥然一新。
劉思睿請她先上車。
車輪轉動,車窗里的景se新舊交替,她察覺不對,這是去西嶼海底隧dao的路。
“劉律師,”她正要問劉思睿去哪里,jian固的金屬槍koudg上她腰bu。
劉思睿目光jian定地看向前方,顧返問她去哪里?這問題多可笑。
未成年人只在乎去哪里,而成年人更在乎在哪里。
這樣一座城,人人都毫無愧疚地去犯罪,只是領域不同。
男人家暴妻zi是違反家庭法,路人亂扔垃圾違反城市法,老師責罰學生違反教育法她要一一去辯護嗎?
當人人都犯罪的時候,罪惡便不再是罪惡,這座城也便不需要法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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