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fā)了幾遍朋友申請,太gao冷了,都沒通過。”
“是不是棄號了?”
“不是!”fei唐連連搖tou,“有一回搜他,我看到tou像亮來著。”
他發(fā)牢sao:“簽名也怪里怪氣的,什么‘為了解放不吃雞’,東哥,這人是不是活在舊社會啊,咱們都解放多少年了。”
“也可能是號碼易主了……你好友申請怎么說的?”
“就說我是柳七的朋友啊。”
昌東沉y。
這神棍,如果真如柳七所說,走遍大江南北,尋訪奇人異事,那這么多年xia來,經(jīng)歷的奇事和積攢的故事都不會少,柳七當年,不過是個捉蛇的,對神棍來說,還真算不上特別,他未必還記得。
“這樣,你再發(fā)一條,就說你在玉門關外,白龍堆里,挖到一kou棺材,里tou是穿著唐裝的pi影人,一共九個,再把那首‘披枷j關淚潸潸’的歌謠也發(fā)過去,一條寫不xia就分兩條發(fā)……他再不回復,就算了。”
十多年了,難說一個人的ai好會不會發(fā)生改變。
但如果神棍還是一如當年,有著為了一個傳說故事就跟老人家比手畫腳交談一整天的耐心的話,應該……會回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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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10dian,兩撥人在天山客酒樓門kou匯合。
丁柳那tou兩輛車,一輛是吉普指揮官,這車shen軀龐大,線條鋒利,在某些玩家yan里,僅次于悍a,另一輛車普通,只是跟過去認路,方便后續(xù)送補給。
昌東車zi開近,并不停,只撳xia窗zi,手臂招了招示意跟上,然后直接掉tou上路。
fei唐緊跟而上,后視鏡里,對方的兩輛車明顯沒反應過來,過了好一會兒才駛上來。
葉liu西看昌東:“都不說xia去打聲招呼?”
“沒什么好說的,說多了累。”
他專心開車,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