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圓老師:“這么多孩子,我哪里能一一認得。”
轉身就往里頭走去,不管孫父怎么叫她,就是不肯再搭理一下他們兩個。
看著眼前的情景,孫父嘆了口氣,這一趟過來事事不順,事情真的會像他們想象中那樣順利辦好嗎?
張讓雖然走了,但對這老兩口過來一事,始終有些惴惴不安。
這兩個老家伙最是固執了,別說自己出趟遠門,就連以前帶著小錦回來,兩人都是不樂意的,為了看個外孫大張旗鼓的跑一千多公里,他這個未來岳父岳母怕是沒這種吃苦耐勞的精神。
因為心里惦記著事,上班的時候都難免晃神。
“張局,王超那個案子的卷宗我拿來了。”趙安楠把文件放在張讓的辦公桌上,見他正在出神,便又叫了一句:“張局。”
張讓反應慢半拍的回過神來。
“這是他的供詞,給您放在這里了?!?/p>
“嗯,行,我知道了。”
張讓緩緩的摸到了文件袋,思緒飄到了幾個月前。
張讓的手不自覺的摸到了電話上,忍不住的打通了樓小喬的電話。
“你在干嘛?”張讓問。
“你問我?”樓小喬的聲音有些疲憊:“我還在看書啊,剛才做了一套題,準備寄給齊老師。”
她可沒有那么放松,最近忙的不行,補習班那邊的結果還沒公布,可她繼續開始了緊羅密布的復習。
復習到后頭,就更難。
背誦的多,需要記憶的多,需要攻克的難題也多。
張讓也知道高考復習對于她來說是件很累的,盡量不打擾到她,兩人也沒聊多久。
樓小喬學累了,出去走了走,剛好碰到了張玉嬌,兩人又聊了聊。
征收款到位以后,張玉嬌就做起蓋房的準備來。
就等著樓小喬一搬走,她那屋空出來,張玉嬌一家搬她這邊,她那邊的房子就可以拆了。
張玉嬌剛從外頭回來,車上的飯食也賣的差不多了,剛好見到了樓小喬出門,就把車停在她家門口,人走進來跟樓小喬聊天。
樓小喬家這屋子可不涼快,當初老房子塌了,是后來蓋的,那會兒沒什么錢,層高蓋的并不是很高。
但張玉嬌一走進來,還是覺得涼爽很多。
外面實在是太熱了。
“這天氣,也不知道什么時候能下場雨?!睆堄駤杀г沟溃骸疤焯爝@樣,地里的菜都要干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