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蠱蟲動彈不得,庭院里的人參精身體也不受控制的僵硬,沒幾息就動彈不得的定在了原地。
兩人并未立馬現身,而是等待了片刻確認無人上前來營救云深以后才先后走了出來。
魔呴走到云深面前,繞著他嘖嘖搖頭,哂笑著感慨道:“哈!還說他是隋簡的逆鱗觸之不得,寶貝得像眼珠子似得,我還真以為多重要呢,結果居然這么輕而易舉就落到了我們兩人手中,身邊竟連個隨身保護的人都沒有。依我看來,也不過如此。”
云深如今動彈不得只能任人宰割,他沒見過魔呴但也知道對方肯定不是什么善茬。他眼中閃過一絲驚恐,但故作鎮定色厲內荏的輕喝道:“你是誰?你若是敢傷我,隋簡不會放過你的!”
魔呴聞言哈哈哈大笑,他正要出言嘲諷,卻被后走過來的段凌飛扯到了一邊。
“又是你?”
云深認不得魔呴可對段凌飛化成灰都認得,后者溫潤儒雅朝他輕笑:“又見面了,阿云。”
云深厭惡不已的剜他一眼:“誰準你叫我阿云了,惡心!”
段凌飛面上的笑容有一瞬間的不自然,扭曲猙獰的嚇人,但他很快又恢復了原樣,甚至裝得一副拿他沒辦法的寵溺模樣道:“阿云這是生我氣了?”
再次擠上來的魔呴在兩人之間“合著你們還是舊識?”
兩人誰都沒搭理他,云深憋不住怒火,難得沒修養的啐了段凌飛一口:“死變態殺參犯!裝什么大尾巴狼!惡不惡心啊你?”
“我生你的氣?你也不撒泡尿照照鏡子你配嗎?”
“有本事你別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你看我會不會把你撕碎了喂狗!”
云深小嘴叭叭的,對著段凌飛就是一頓輸出,一句比一句毒,段凌飛頓時掛不住臉上虛偽做作的表情,目光森寒的盯著他。
魔呴看熱鬧不嫌事大,在一旁嗤笑出聲,吃瓜吃得不亦樂乎,而后被段凌飛一個眼刀子射來,撇著嘴憋笑抬頭望天。
“你這舌頭要是不想要了就接著罵。”
段凌飛手中多了一把小尖刀,手指翻轉間,尖刀便轉了幾個劍花。
云深勢不如人強,只能憋屈的住嘴,但眼神分明是不服的。
段凌飛將尖刀收起,用一種嫉恨又近乎病態神經質的目光審視著他,口吻卻溫柔如情人間的呢喃低語。
他說:“我有本事潛入著滄驥城就有本事神不知鬼不覺的把你帶走,你若是肯乖乖跟我走,我保證讓你少受些罪。若是不肯……”
他話中未盡之意在場誰都懂,云深也不是傻的聽不出來,他臉上閃過一絲恐慌和憋屈,但此時自己落在了段凌飛手中,逃跑肯定是不能了,他只能識時務的妥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