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雨欲來。
云深腦海里閃過完了兩個大字,也不知道大反派在那看了多久,
只怕自己等會兒不會好過。
“等會兒再找你算賬。”隋簡咬牙切齒,隨后冷冷的撇了一眼女子:“紅云,玩夠了嗎?你很閑?”
紅云心虛不已,忙道:“不閑不閑,屬下忙著呢。”
說著瞬間就消失在了原地,跑得影子都不見了,徒留云深一人可憐巴巴的面對隋簡的怒火。
云深被怒火中燒的隋簡像抱小孩一樣單手托抱著去了浴池。
“你聽我解釋,我也是受害者,這不能賴我。”
人參精被扒了衣服丟進了浴池,他睜著濕漉漉又無辜的淺金色眼眸看著隋簡,企圖萌混過關。
隋簡冷著臉不說話,拿浴巾將人參精里里外外來來回回的搓洗了好幾遍,洗得白白凈凈的才肯罷休。
云深覺得自己皮都要被搓掉了,但他又不敢反抗,一聲不吭心虛又委屈的樣子像極了被抓奸在床的小媳婦。
隋簡又好氣又好笑,他掐著云深剛剛被紅云摸過的臉頰,咬著后牙槽道:“你要記著你現在可是有雙修對象的人,可不能隨隨便便讓人摸。聽著了沒?”
“吱道了。”
云深口齒含糊的點頭認錯,乖得不得了。
他看著大反派臉色緩和了不少,還以為這事算是翻篇了,卻不曾想大反派突然傾身,云深一驚,下意識往后倒仰,卻讓一只手封住了退路。
兩人唇齒相依,云深只覺得胸腔里的氧氣都要被抽干了,他忍不住哼了哼了兩聲,扣著他后腦勺的手掌這才卸了力道,暫且放他一馬。
云深細細的喘著氣,淚眼朦朧。
大反派眼神晦暗深沉,正一瞬不瞬的盯著他濕潤泛紅的唇,云深早就不是什么都不懂得雛,哪會不知這并不算結束,而是才剛剛開始。
他緊張得微微發抖,顧左右而言他,企圖自救。
“扶桑……”
只是話還沒說完,讓他喘夠了氣的人卻再次堵住了他的嘴。
在絕對的掌控欲中,一切掙扎都是徒勞,云深只能像水中的浮萍隨波逐流。
云深兩天后才從床上爬了起來,一想到隋簡他都有心理陰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