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笑非笑的俯身在他耳邊低語:“敢自作主張拿出來,
之后就別想再出來了。”
人參精渾身一僵,瑟瑟縮縮的抽回手,
委屈的抿緊了唇,敢怒不敢言。
隋簡抱著他離開了地窖,許久沒見過陽光的云深下意識的抬手擋在眼前,等他好不容易適應了強光,才發現自己已經被隋簡帶著上了飛舟。
被抱進船艙時,在甲板上掌控著飛舟前進方向的左奇眼觀鼻鼻觀心,偷偷對人參精投去一個憐憫的眼神。
把人折騰成這樣,主上可真是……禽獸啊。
當然,這些想法他是一點都不敢表現出來的,只能在心里偷偷摸摸的腹誹。
船艙內,云深被放到了軟榻上。
隋簡指尖捏著一根兩指長尖尖細細但末端圓潤,頂部是朵綻放的蓮花的金簪。
金簪也不知用來做了什么,黏答答濕乎乎的。
他舉著金簪仔細端詳,忽而輕笑著呢喃了一聲:“可真貪吃。”
云深耳垂和臉頰燒得通紅,完全不敢直視那支金簪,腦子亂得好似下一秒就要宕機過去一般。
嗚嗚嗚……太欺負參了!
云深越想越委屈,鼻尖一酸,沒忍住崩潰大哭。
“你變態!”
直到現在,他才意識到以前的隋簡對他有多溫柔。
所以現在這個變態才是大反派的真面目對吧?
“既然知道我是變態,以后就別想離開我,否則我也不知道自己會有多瘋。”
隋簡微涼的手掌貼著他后頸的軟肉輕輕摩挲,透著幾分霸道又不容置疑的掌控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