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深正要說好,隋簡卻搶先說:“不行,現(xiàn)在還不能走。”
饒是天生沒有情緒和感情的天道臉上淡然的神情都有些皸裂了,他扭頭看向云深,眼帶譴責(zé):“你們要毀約?”
云深忙不迭的搖頭:“沒有沒有,你聽我解釋!”
他一邊跟天道道歉,一邊偷偷用手肘撞隋簡的腰腹。
隋簡將他拉到身后,絲毫不懼的與天道對視:“離開會離開,但要在七天后?!?/p>
天道:“理由?”
隋簡理所當(dāng)然道:“我和他的道侶大典還沒辦?!?/p>
萬萬沒想到他就為了這事不愿飛升上界的云深和天道:“…………”
最后天道妥協(xié)了,給了他們七天的時間,只是離開的時候看向云深的目光隱含深意,似在調(diào)侃。
云深臉頰漲得通紅,恨不得當(dāng)場找個地縫鉆進去再也不見人,偏偏罪魁禍?zhǔn)走€在暢想如何辦道侶大典,氣得他扭頭就走,只是剛走沒兩步就整個人被抗上了肩。
“想逃婚?晚了?!?/p>
隋簡勾著嘴角,活像強搶民男的惡霸。云深愣了好一會兒才反應(yīng)過來,捏著拳頭錘他后背,內(nèi)強中干的怒道:“放我下來!”
隋簡不置可否的哼笑一聲,抬手在不安分的人參精屁股上拍了一巴掌,人參精窘迫得大腦宕了機,被他扛著離開了。
遠方,浮光與趙隨云眼神復(fù)雜,雙雙倒吸一口冷氣。
沒想到啊,原來大師兄還是這么流氓的人,真是完全看不出來呢。
不過能看到他這般幸福,倒也是美事一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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