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簡冷笑一聲:“他癡心妄想!”
鮫人當著隋簡的面挖他的墻角,也不怪他突然黑著臉將人參精護在懷里,沒當場暴走直接將那鮫人抽筋扒皮已經是他最大的忍耐了。
鮫人淚罷了,只要鮫人一族沒有滅族,他自然有的是辦法弄到手。若不是怕自己使用的手段過于兇殘嚇到了心性單純又善良的人參精,他早就生擒了這鮫人,哪還輪到這鮫人在這里提要求?
他對墨鱗說:“你去告訴他,換個要求我尚且能跟他好好談談,若是他一意孤行非要搶云深,那就別怪本座不擇手段了。”
“是,主上。”
墨鱗又一頭扎入水中,朝鮫人游去。
云深直到墨鱗游遠了腦子才轉過彎來,他無措又尷尬的問隋簡:“交尾對象是啥?”
是他想的那個帶點顏色的交尾嗎?
隋簡垂眸低頭,帶著幾分咬牙切齒的意味道:“交尾就是相當于雙修,他想把你要過去當壓寨夫人。”
云深:“??”
什么?!
參不可,參不答應!
人參精立馬扒拉隋簡的衣襟,拱著參須就往他衣襟里鉆,嘴里嚷嚷著不要跟鮫人交尾,原本心情陰郁的隋簡見他如此心情也瞬間陰轉晴。
他壞心眼的捏著人參精的葉片,裝作認真思考的打趣道:“要不你先從了他把鮫人淚騙到手先,然后我再殺進鮫人族撈你出來如何?”
“不如何!”
人參精幾乎是吼出來的,明知道大反派是在調侃自己但還是氣得葉片倒豎,用極為幽怨的目光瞪著隋簡。
眼看著要把人參精氣成河豚精,隋簡趕緊哄道:“開玩笑的,我怎么舍得讓你去冒險?”
“哼!”
人參精用力的哼了一聲,撇開臉不想搭理隋簡,然后下一秒他就聽到隋簡語氣一變道:“他若是乖乖配合那么我也會與他講理,可若是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只別怪我撅了他鮫人族。”
隋簡從來不是什么良善之輩,云深一直都很清楚這一點,他知道隋簡說到就一定會做到,所以對他的話一點都沒有懷疑真假。
如此,云深倒是開始擔心起那鮫人來了,只希望對方能識趣一點,不然大反派生起氣來是真的很可怕的。
一盞茶后,墨鱗去而復返,他對兩人緩緩搖頭:“他說他只要夫人留下,旁的什么都不要。”
隋簡氣笑了,他眼神幽深的看向不遠處的鮫人,眼中戻氣翻涌。
他拿出一個造型精致的花盆將云深放了進去,然后連盆帶人參精交給墨鱗,對他吩咐道:“看好他,我去去就回。”
“是,主上!”
墨鱗渾身僵硬,捧著花盆不知所措的挺直了腰桿。
云深趴在花盆的邊沿,抬頭仰望著隋簡問:“你要去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