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后面一桌的李雙林冷冷一笑,這樣一群蠢貨,他跑到這來真是浪費時間。
李雙林舉起酒杯對身旁的許凌云、張春江說道:“兩位道兄、咱們喝酒。”
這兩位都是筑基大修者,又是宗門派來的,他在姿態上必須客氣一些。
許凌云相貌清癯,三縷長須,穿著暗紅法袍,舉止做派顯得一下刻板嚴肅。
他舉杯抿了一口,似乎只是沾了沾唇,都沒喝。
張春江長相就比較粗豪,身高體壯,穿著肥大紫色法袍。他做派也比較豪氣,直接舉杯一飲而盡。
張春江好奇的問道:“黃瑛還真養著一個筑基?”
“我去看過,法術很厲害,卻未必是筑基。”
李雙林臉色有點不好看,飛馬集藏著厲害修者他居然不知道。黃瑛還不肯說實話,著實可惡!
不過,哪有那么多筑基大修士。憑黃瑛身家更不可能養得起筑基!
李雙林不想多說此事,他轉而說道:“幾個比較囂張的幫派我都查清楚了,今晚就請兩位道兄和我一起動手滅了他們。”
張春江哈哈一笑:“一群練氣廢物,反掌可滅。”
他喝了幾杯來了酒興,“多飲幾杯不妨事的!”
說著舉起酒壺咕咚咕咚喝了一大口,他有些遺憾說道:“飛花院的酒就是黏糊糊的不盡興!”
許凌云淡然說道:“那是入口綿柔,可不是黏糊糊。”
“飛花院,男的女的搞在一起總是黏糊糊的,還能有別的么!哈哈……”
張春江說的話明明很猥瑣,不知怎么的,從他嘴里說出來卻就帶著股粗豪直接,居然并不顯得很油膩。
至少,一旁的高賢是這么看的。他其實就站在飛花院門口,距離這三位筑基有二十步的距離。
這是他自我感覺安全的一個距離。再近的話,很容易被這三位筑基發現蹤跡。
高賢也是突發奇想,想來飛花院探聽探聽消息。
他主要是對各方反應很好奇,不知道大家怎么看昨天晚上百兵堂發生的戰斗。
嗯,一路走過來,他已經聽到不少人吹噓他是筑基大修者,sharen如割草。
每次遇到這樣的人,高賢總要停下腳步在一旁默默聽對方吹噓。
雖然不能露面吧,也沒人知道是他動的手,可聽到別人這么吹噓他的戰績,他還非常的爽。
高賢覺得飛花院這種地方,肯定會有更多人吹噓他,不,是有更多的相關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