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賢一拂袖從論劍臺上飄然落下,他手扶腰間劍柄意態閑適的問白發老者:“李管家,這群人濫用職權,誣陷好人,我被迫還擊殺了他們也很合規矩吧?”
李管家一驚,他急忙說道:“高先生,不必如此,不必如此。”
他轉又正色說道:“這群人行事陰毒卑鄙,我盡看在眼里。殺他們并不為過。只是高先生千金之軀,何必與一群卑鄙之徒置氣。”
高賢一笑,這位李管家還真會說話。明明是怕他動手,卻說的如此委婉。讓人都發不出脾氣。
他說道:“并非我好戰,實在這群人逼人太甚,我退無可退。”
“高先生稍待,這種小事交給我來解決。”
李管家說著給高賢鞠躬施禮,姿態恭敬到無可挑剔。
高賢也有點好奇,云秋水若在此處也許還能震住這群筑基修士,這個管家只怕是不夠份量?
但他沒說話,李管家這般年紀又如此穩重嚴謹,想必不會胡亂逞能。
李管家來到張東嶺等筑基修士面前,他禮貌點頭致意。
“在下李銘,見過諸位修士大人。”
張東嶺一眾修士都有些狐疑看著李管家,這位一看就是練氣后期修士,身上法袍品質極高卻非常低調。
看李管家舉止做派,禮貌中帶著嚴謹、內斂,顯然是管家之流的人物。
張東嶺冷然說道:“你個小小練氣,也想管我們的事?”
“不敢。”
李管家恭恭敬敬說道:“高先生是我家主人朋友,請諸位給我家主人一個面子,此事到此作罷。”
李管家姿態恭敬,口氣卻異常大。張東嶺等眾多筑基修士都是又怒又驚,哪來的家伙如此狂妄!
要知道他們這群筑基修士,都是宗門各院的執事。在宗門地位不算太高,卻個個手握實權。
一群人橫跨宗門各部、院,什么人能讓他們都給面子?!
關鍵高賢一個邊荒小宗門筑基,能結交到什么厲害人物!
李管家也知道憑言語嚇不住這群筑基修士,他從懷里取出名刺雙手遞給張東嶺。
竹質的名刺,一面刻著主人名諱,一面刻著主人紋章花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