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賢再強也就是個元嬰真君,還能比他強多少?
也正是出于這種想法,守仁真君一直不怎么把高賢太當回事,當然,這里面也有羨慕嫉妒等復雜情緒。但他由衷認為自己不比高賢差。
直到剛才高賢催發劍意清鳴,不止是守信受制,他元嬰都被那劍鳴貫穿。在那一刻,他心中是異常憤怒又異常驚駭。
守仁真君轉即控制住情緒,他知道高賢是在shiwei,對他和守信shiwei。關鍵是他和守信都沒擋住。
這一劍就相當于劃在臉上,傷害性極小,侮辱性極大。
高賢固然是出其不意,問題是大家都是元嬰真君,沒有什么防備不防備的說法。敵人要動手,難道還會事前告訴你不成?
被劍意所制就是輸了一招,說別的毫無意義。
守仁真君意識到高賢的厲害遠遠超乎他預估,他雖然憤怒生氣,卻對高賢多了幾分忌憚幾分尊重。
另一方面,高賢也展現出足夠好用的腦子,借機把他和常寧高高捧起,用他們去壓守信。守信被壓的啞口無言,更是廢物。
高賢修為絕世腦子又好,哪怕是個外人,在宗門內也能站得住腳。假以時日,這位應該能證道化神。
無冤無仇的就去得罪一位未來的化神道君,這也太蠢了。
守仁并不喜歡守信,只是兩人幾千年的同門,多少有些同門之誼。加上他不喜歡高賢,本想趁機幫守信踩一腳高賢,現在他卻改變主意了。
“兩位道友,何必為了小輩的事情傷了和氣。”
守仁真君正色說道:“咱們有明鑒一切照神鏡,把參與者都叫過來問一遍就知道的是非黑白。”
“水明霞sharen在先,還審什么?!”守信當即激烈表示反對。
高賢不緊不慢的說道:“怎么、道友是信不過首座?還是信不過教內規矩?”
守信氣壞了,她指著高賢罵道:“你陰陽怪氣的算什么本事!”
高賢淡然說道:“道友也是幾千歲的人了,穩重一點,有事說事,有理說理,你喊有什么用。
“你不在乎我沒什么,大呼小叫的把首座當什么了?”
守信這會是真怒了,卻一時不知該怎么反駁高賢,臉色是變幻不定。
“兩位稍安勿躁,咱們今天就把事情問個清楚。”
守仁沉聲說道:“是非對錯,我自有決斷,諸位也自有明斷。無需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