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凈舒適的臥室,高賢穿著輕薄柔軟中衣,放松躺在床上,放空腦袋什么都不想。
上午的陽光照在打開的窗戶上,把房間映照的一片通明。一縷微風從窗口吹進來,帶著些許清新和微涼。
陽光正好,微風不燥。
高賢心里突然冒出這么一句話,他慢慢閉上眼睛,享受著難得的閑適輕松。
不知過了多久,高賢意識才從幽深黑暗中浮現出來,他慢慢睜開眼睛,房間里還是陽光滿地,不同的是,七娘在一旁椅子上靜坐瞑目。
高賢懶洋洋打了個哈氣,這一覺應該睡足了一天,骨頭都睡軟了,根本不想起床。
朱七娘聽到動靜睜開眼睛,“睡好了?”
“挺好。”
高賢伸了個懶腰,全身骨骼嘎嘣嘎嘣響成一片。強悍身體內氣血涌動,讓他立即驅散了殘余睡意,整個人都精神起來。
“人有三種簡單卻最高級的享受,吃好、睡好、睡好。”
朱七娘沒理會高賢的調侃,她說道:“宗門正在調集人手去飛馬集。你也被征調了。”
“嗯?”
高賢轉就明白了,他大罵道:“狗日的張春江,他還沒完了!”
朱七娘點點頭:“應該是張春江點了你的名。你是外門執事,必須服從征調。”
高賢默然,張春江利用權力為難他,這是人性。
上一世就是個小公司經理,都會利用點小權力睡下屬。更別說張春江這樣活了一百多歲的內門長老,早就把手里權力玩明白了。
外門執事這個身份不值錢,卻代表了他加入連云宗。也正是有了這個身份,南平松才能把筑基之法傳給他。
張春江要征調他,為的是個人恩怨,用的卻是宗門權力。他可以和張春江斗,卻不能和宗門斗。
“老張也去么?”高賢問道。
“他也在飛馬集。這次去了七位筑基修士。”
朱七娘說道:“聽說是七煞宗闖入遠古宗門遺址,在那里胡亂sharen,搞的一團糟。碧霞峰下面現在已經成了殘酷戰場……”
她回來并沒有休息,而是去各處探聽消息。事關高賢,她可不敢大意。
“老張這是作死啊。”
高賢輕描淡寫的說道:“那就隨他心愿好了。”
他現在法力不夠深厚,沒有覺醒本命靈光,無法明照內外,也沒有本命神通。
但在身體層面,神識層面,對比張春江這樣的筑基初期修士,他優勢反而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