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不行就不行。”
張春江有點不耐煩了,他一擺手,“趁我還沒發火,趕緊滾蛋。”
高賢當然不肯這么算了,他揚聲說道:“張堂主,你說別人幫我做善功任務,你有什么證據?”
張春江真的有些怒了,這小子還敢和他理論,朱家幫他做善功任務,宗門上下誰人不知。
他濃眉一揚就要發火。
高賢自從殺了朱長生后,對筑基修士再沒敬畏。他從容說道:“怎么、張堂主沒話說了、就要動手欺負人?”
張春江被高賢拿話架住,有點不好意思動手了。
他想了下說道:“小子,別說我欺負你。大江坊出了個邪祟到處害人。三個月內你把邪祟解決了,我就給你筑基之法。”
不等高賢說話,張春江又說道:“朱七娘不能出手。否則,你這輩子也別想拿到筑基之法。”
高賢想了下點點頭:“好,一言為定。”
他對張春江一拱手:“告辭。”
高賢拂袖而去,留給張春江一個瀟灑挺拔背影。
一旁的張慶見狀,也不禁愕然。這個高賢也太桀驁了吧,當著張春江還敢甩臉色!
張慶再看張春江,卻發現這位堂主在那嘿嘿直笑,笑的他有點摸不著頭腦。
張春江看到張慶一臉茫然樣子,不禁更是開心大笑。
“哈哈哈,這小白臉子膽子還不小,敢和我叫嚷!”
張春江對張慶慢悠悠說道:“不過他沒什么腦子。大江坊那個邪祟厲害的很,這小子過去就是送死。”
他說著又躺在椅子上,自語道:“這條死路是他自己選的,想來那女人也怪不到我頭上……”
回到家里的高賢,那股子怒氣也早散了。
自從得罪了許凌云,他就知道在宗門辦事必然會受到刁難。
這次善功堂的事情,他并不太意外。
許凌云怎么說也是內門長老,給他下點絆子還不容易。
張春江最后開出的條件,明顯是想坑他。這個對方就有點想多了!
一個邪祟憑什么坑他?
以他現在本事,就是筑基級別邪祟也一樣殺!
高賢拿出風月寶鑒,他目光落在正陽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