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是有前輩渡劫證道?!”
眾多金丹劍修是又驚又喜,以他們的修為地位,化神道君都很難見到。更別說是劍君渡劫證道何等重要,他們居然有資格旁觀。
一想到這些,眾人就非常激動。
他們修為太低,其實很難從天劫中學到什么。但是能看到一位劍君渡劫證道,是足夠他們吹噓一輩子的盛事!
天上聚集的火劫讓天地變得一片赤紅,其中火云重重如海,把天空完全遮蔽。金丹劍修們雖然瞪大眼睛,甚至使用一些秘術窺視,卻還是什么都看不到。
天火之力何等酷烈,元嬰真君都承受不住,更別說這些金丹修者,他們神識還沒靠近就被天火焚燒殆盡。
此時此刻,就是太淵也不敢用神識去窺視天火,只能通過目光去觀察。他這會也有點疑惑,是誰要證道劍神?
難道是太初?
玄明教元嬰眾多,劍修卻不多。真正有機會證道劍神的就更少了。
太淵看向太清劍池另一面,隔著百里距離,他感應不到太初的氣息,卻能隱隱看到那一抹窈窕黑色身影。
“不是太初又會是誰?”太淵確認太初還在,他更奇怪了。
天上聚集重重火云猛然爆開一團熾烈焰光,天上就像下起了異常火雨。億萬熾烈如雨靈光在半空就消散無蹤。
就是如此,突然爆發天火狂暴靈氣還是讓眾多金丹劍修呼吸滯澀法力凝滯,在那一瞬間,他們感覺自己似乎被那火雨焚燒成了飛灰。
其實天火距離下方足有數萬里之遙,天火威力也不會流瀉到地面。
太淵見到眾多金丹臉色難看,他叮囑道:“天火之力能滅殺神魂,你們若是支持不住就不要看了。
“距離這么遠,也看不到什么……”
太淵也有點奇怪,天火已經如此熾烈強盛,怎么看不到渡劫之人的劍炁。
劍君要渡劫證道,必要用天火淬煉元嬰祛掉陰氣,這才能轉化成元神。但是,這個淬煉卻講究火候,絕無可能用元嬰直面天火。
必要要劍炁重重削弱天火,然后慢慢淬煉元嬰。簡單來說,這就像是要把shi衣物烤干的過程,火絕不能大了,又要抓緊天火機會不能浪費,要對火候有個精妙把握。
對方只要催發劍炁抵抗天火,就會呈現出種種異象,這根本無法遮掩,也沒必要遮掩。
太淵是嫡系真傳,對于如何渡劫煉神有種很豐富理論知識。這會他就非常迷惑,渡劫這人和他所學的對不上啊!
劍池另一側的太初,這會卻看明白了,“是高師兄在渡劫!唯有他劍法才能如此精純,絲毫劍炁不泄。”
太初知道高賢劍法高絕,也猜測他凝煉成第二劍嬰。但是,高賢這么快就證道劍神,還是讓她有些意外。
太初目光清幽,心里也不免嘆氣,她專心學劍,又有前世殘存部分劍意,加上手里希夷劍更是本命神劍。
她又專心練劍七百年,卻還是有諸多不足之處,距離證道劍神還差不少。
高賢卻從沒有正經練過劍,她幾乎沒見過高賢練劍,更沒有專門為練劍做過什么籌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