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微皺眉:“到底怎么回事?”
“我被高賢計算了。”
水玉櫻不敢隱瞞,把事情經(jīng)過說了一遍。
她最后說道:“高賢修煉的好像是龍象宮金剛杵,已經(jīng)達(dá)到很厲害的境界。更可怕是他居然煉成了大羅化神經(jīng),凝煉出一具法力分身……”
“所以你采補不成,反而被高賢采補了大半本源?”
水玉君俊美如玉的臉上露出幾分不解,又有幾分無奈,他當(dāng)初就不同意水玉櫻亂來。
高賢短時間內(nèi)成不了金丹,對付高賢不用著急。親身上陣對付高賢,更是下策。
更可悲的是,水玉櫻自信滿滿去收拾高賢,卻被高賢收拾了。
對此他是非常的不理解,就是高賢練了金剛杵,又有分身,可高賢是個筑基啊!
堂堂金丹對付一個筑基,反而被筑基采補了。
這事情要傳出去,能讓宗門上下笑掉大牙。
“二哥,你一定要幫我報仇啊!”
水玉櫻這會也顧不得臉面,抱著水玉君的手苦苦哀求。
她才損失了大量本源,容顏衰老,又一副氣虛體弱的柔弱樣子。
水玉君很厭惡水玉櫻自以為是,更厭惡她的愚蠢。
只是看到她這副樣子,卻也不免心有戚戚。
他沉吟了下說道:“你先好好休養(yǎng),報復(fù)高賢的事先不要急。”
水玉櫻一聽就急了,她慘然說道:“我都這副樣子,二哥你還不幫我?”
“你想怎么樣?”
水玉君也有點生氣了,他陰沉的說道:“想讓我現(xiàn)在就去玄都峰殺了高賢?”
“我、我不是那個意思。”水玉櫻被嚇了一跳,她小心翼翼說道:“我想請二哥想個辦法,總不能讓高賢這么得意。”
水玉君收起臉上的厲色,他淡然說道:“高賢是神霄真?zhèn)鳎谧陂T我沒辦法對付他。”
水玉櫻特別失望,“我們堂堂水家,還奈何不了一個鄉(xiāng)野小子?”
“不管高賢是什么出身,他現(xiàn)在是神霄真?zhèn)鳎褪亲陂T的臉面。誰碰高賢就是打宗門的臉,就是壞宗門的規(guī)矩。”
水玉君有些煩躁,這里面的道理如此簡單,怎么水玉櫻像個shabi似的就是不明白。
他轉(zhuǎn)又警告道:“你不想活了可以,但別牽連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