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和戰斗無關,也和大道無關。”
高賢露出禮貌笑容:“主要是我很好奇,如此而已。”
至真啞然失笑,他點點頭說道:“原來如此。道友倒是坦誠。”
看到至真轉移話題,高賢以為至真不想說這個,他自然不會死皮賴臉非要去追問。
“此事雖是小事,道友如此認真請教了,卻不能不答。”
至真平靜說道:“我是女子。”
“是我冒昧了。”
高賢才聽了蕭錦瑟的猗蘭操,心神通明放松,故此說話也多了幾分隨意恣肆,他說道:“道友不要見怪才好。”
至真微微一笑:“這有什么好見怪的。天有陰陽,人分男女,這是自然至道。”
她說道:“我也有個問題想請教道友?”
“哦哦,您說您說。”
高賢這會特別客氣,美女在他這就是有優待。至真雖然是中性美,那也是大美女,比蕭錦瑟又有一番味道風情。
于他而言,這都是很美好的。他愿意去欣賞去嘗試去體會……
“你看你看……”
太寧氣的都要嘟嘴了,“師兄又這樣!這是斗法大會最后對決,他心里卻只有美女,腦子是壞掉了!”
清樂沒說話,她不覺得高賢腦子不好。相反,高賢腦子比她和太寧可強多了。別看太寧一副精明樣子,也就是小事上算的明白,大事上是一塌糊涂。
不論是做人還是做事,和高賢可差的太多了。高賢這番作為,一定別有用意!
不喜歡說話的太初卻在一旁說道:“高道友縱情恣意,心無掛礙。這是修為大有進境,此戰勝算大增……”
作為一名強大劍修,太初并沒有在意高賢說什么,她更關注是高賢狀態。
在她來看,高賢這會身心圓滿又一片靈動空明,言行舉止間隨意中又暗合規矩,其氣息狀態明顯進入了極高的境界。
相比之下,至真雖然至純明凈,卻沒有高賢這般揮灑自如。
道理沒錯,只是放在此處卻顯得過于拘束。
只說神意氣度,高賢現在已經勝過了至真。至真顯然也意識到了這一點,所以她直接提了一個問題。
于太初而言,高賢和至真的言語實際上就是無形的交鋒。
其他各宗天才,大多也是這種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