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他和高賢接觸不是秘密,各種買賣都有詳細記錄。
“以小的來看,高賢此人性格溫和,不過他城府頗深,小事上隨意灑脫,大事上卻是自有主見……”
李云鶴看差不多了,這才一揮手:“承霖辛苦了,下去休息吧。”
打發走了云承霖,李云鶴又和張東嶺等人喝了幾杯酒,這才主動告辭。
張東嶺等人把李云鶴送出門外,又是一番客套,李云鶴這才上了馬車。
車廂里云承霖正在等著,看到李云鶴上來急忙攙扶。
李云鶴一拂袖掃掉云承霖的手,他笑罵道:“不必這般殷勤。”
他坐穩后又夸贊道:“今天你做的不錯。說說高賢的事情,做個順水人情。但是,高賢在云水樓買了什么卻是機密,這些肯定不能說。”
云承霖不敢說話,連連點頭賠笑。
李云鶴又說道:“你和高賢有交情?”
“談不上交情,老客戶。關系頗為熟稔。”
云承霖小心翼翼答道,“高賢是筑基修士,又出手豪闊,為了生意我當然要盡力交好。”
李云鶴一笑:“你不用緊張,張東嶺他們又不是我朋友。”
他頓了下說道:“明天午時張東嶺和高賢約戰論劍臺,我剛才說了,要去捧場。你既然和高賢相熟,就帶著你去看看熱鬧。”
云承霖微微一驚,他轉又有些不解:“以我對高賢了解,他不是喜歡惹事的人。”
李云鶴嗤笑:“你不惹事,事要來惹你。張東嶺看上了高賢身邊一個女孩,高賢不愿屈服,張東嶺怎么可能放過他!”
“這,張東嶺幾位行事未免霸道了些。”云承霖抱不平道。
“你啊,四十多了還這么天真。別人手里有權有勢,當然要用來欺負別人。不然要這權勢干什么!”
李云鶴有些好笑,世道就是如此,不論什么宗門,什么城市,就要踩著別人才能上位。
云承霖又有著疑惑的問道:“張東嶺如此霸道硬搶人,那女孩不得恨他?”
“張東嶺搶到人就先定師徒名分,有了這名分,那女孩以后成就越高,越不敢亂來。”
李云鶴悠悠說道:“何況,修者修的是大道。小時候一點憤怒怨恨,如何能和引入大道的人情相比。那高賢看似幫了女孩,也許卻是阻了女孩大道……”
與此同時,萬盈盈正在憤憤和高賢嘟囔:“哥、那家伙好可惡,一副為了我好樣子,惡心!等我以后厲害了,我定叫這家伙好看!”
高賢微笑說道:“不用以后,明天中午我就幫你出氣,好好教訓這兩個家伙。”
萬盈盈大眼睛里露出幾分憂色:“哥,他們人多勢眾,我們要不還是算了吧。”
“說話要算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