柊慎介從不看過程,他只強調結果。使者將消息帶回去后奉行大人心情已經平復了許多,聽說二小姐涉險拼命去了踏鞴沙也只是淡淡點個頭。
還算是眼里有活。
評價了這么一句,他重新把全數注意力投到如何與天領奉行內斗上。
九條孝行狼子野心,必須把他斗倒才能還稻妻一個朗朗乾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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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您不至于質樸到連交通方式都選擇最原始的那種吧?
二小姐象征性的背著行囊與散兵一前一后走出至冬使領館,在大門口看了一圈后并沒有找到至冬人搬家時駕駛的那種機械車。
這么遠的路應該不會要她腿兒著走吧!
先不說對方身為執行官那深不可測的實力,就算他普通些二百也沒有暴露自己是神之眼持有者的打算。
散兵抬起下巴,活像只欠rua一百遍的毛絨動物:怎么?還沒出門你就想怠工偷懶?
我愿稱之為對辦公條件的合理要求,從鳴神島走到踏鞴沙少說也得半個月,一來一回什么也不干一個月時間就沒了。二百據理力爭。
知道一個月她能給三奉行平等的添多少堵嗎?還有海祈島和萬國商會一直都在偷偷摸摸持續的交易,離開太久耽誤事兒!
你可以盡量跑快些跟上我的速度。少年冷笑著翻白眼,地脈錨點你不會用?
那是啥?二百不知道什么叫做地脈的錨點,神之眼持有者走的路嗎?我沒有神之眼。
如今的稻妻已經沒有多少人敢把神之眼晾在外面給人看了。最經典的反面案例正是荒瀧派老大荒瀧一斗。這家伙不肯在最后警告期結束前上繳神之眼,甚至反復挑釁武官九條裟羅還拒捕。最終的結局自然是人又雙叒叕進了天領奉行的監獄蹲大牢,神之眼也沒保住,淪為街頭巷尾的又一則笑話。
也就荒瀧一斗能自信得直接選擇性耳聾,換個人出趟門就發現遇上的十個人里至少有八個對自己的黑歷史清清楚楚只怕得連夜逃離提瓦特換個角落生存。這家伙在外面向來只聽自己想聽的內容,不想聽的一概統統忽略,一個字也不往腦子里進。
真不知道要你有什么用!散兵狐疑的視線很快就被他自己用堅定的表情替換掉,但那一瞬間的不自然還是被二百給注意到了。
他在懷疑,懷疑是正常的,只是不清楚他究竟懷疑自己身上哪一點。
我去牽匹馬來。她那匹紅棕色的馬被武士們帶去稅務衙門后面街上的住所里一塊照顧,其他馬有的東西它都有。
至于說散兵愛走路就讓他走好了,反正二小姐肯定不會為難自己徒步穿越各種茂密的灌木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