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她考慮所有利弊,幫她規避一切風險。
他是自己的選擇,卻全無信任罷了,又總是存著悲觀陰暗的念頭。
她還是老樣子,明明幸福的被愛,卻總因為自己的懦弱傷人還不自知。
溫蕎感到難言的羞恥。
她抓住戀人的手,想要坦白一切。
可當她望著戀人溫和包容的雙眼,念離的名字生生卡在喉嚨,怎么都說不出。
坦白很難嗎,很難。
那是她無法面對的過去,是她無法抹去的記憶。
被侵犯也曾被寵愛,被豢養也曾被托底。
她不是法理,不是是非決斷的工具,不是非黑即白的一道墻。
無論明天怎樣,容她再懦弱一晚。
她把手機關機,想好好陪他過個生日。
兩人吃過飯買了蛋糕回家已經七點多。
一進門,還沒來得及把蛋糕放在桌上,溫蕎便被人從后抱住,溫熱的唇貼在后頸。
他驕矜又暗示地咬她一口。
溫蕎失笑,在他懷里轉身,主動踮起腳尖親吻。
那會兒漱口就發現喉嚨有點痛,吃飯時更是難以下咽。
他沒明說,默默將米飯換成稀粥,吃完飯又買了一罐蜂蜜和梨膏糖,當然還有一盒她饞了幾天的鳳梨酥。
這會兒他難得有點撒嬌意味的求歡,溫蕎捧住他的臉,從眉心、鼻尖到嘴唇,處處留下虔誠的吻,縱容地說“可以的,你想怎樣都可以。”
少年漂亮的黑眸一眨不眨,定定看她幾秒便鋪天蓋地壓過來,灼熱的呼吸糾纏。
溫蕎順從回應,任由衣物一件件剝落,自己赤身裸體的被抵在玄關的鏡子進入。
他有些粗魯,急切的渴望著,衣服都未褪去便猛地掐腰撞入。
溫蕎秀眉微蹙,指尖扣在鏡周的花紋,躬身趴在鏡子供他后入,雙腿隱隱發抖。
許久未經歷情事,尤其還沒前戲,她的身子無法容納,被迫撐開的嫩肉被擠的生疼。
還好他只是進來有點粗暴,等她完全將他包裹,他便像幼鳥回到巢穴,安心放松的一點點親吻她的身體,手掌也從泛紅的腰身離開,撫摸撩撥,握住晃蕩的xiong乳揉搓。
溫蕎難耐喘息,被他含著耳垂舔弄,一路從耳根親到脖子,留下一串串紅痕。
她本早可以發現的,可她總是秉持尊重原則,他不說她就不問,讓他自己便做了決定。
溫蕎眼眸微shi,看著鏡中的自己,全身泛著薄紅,被情欲浸染成迷離嬌媚的模樣,伏著身子被身著校服的少年貫入,粗碩可怖的男根一次次自磨紅的細縫擠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