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眨了眨眼睛,“是因為一邊寫代碼,一邊想肏我?所以一直軟不下來?”
衛爻掀起眼皮看她一眼,過于白皙的眼皮,讓他有一種冷清的陰郁和病態,嘴唇動了動,喉嚨里溢出低沉的呼吸聲。
“衛爻同學果然是變態啊,比我還變態。”,女孩很得意地挑了挑眉。
衛爻耳根悄然紅了。
不想回答的問題,他就假裝沒聽到。
她想看他自瀆,他就自瀆給她看。
他從來都會滿足她的要求。
衛爻并不閉眼,漆黑的眸子專注地盯著女孩自瀆,如怪物盯著自己的所有物,黏稠又污濁。
咕嘰咕嘰,水淋淋的yinjing一被握住上下擼動,就發出了yin靡的水聲。
馬眼冒出的腺水被他的手帶著涂滿了整根yinjing,紫紅的莖身油光水亮,所有的溝壑都被暴躁地撫弄。
他的雞巴越來越燙,幾乎把他粗糙的手心刮爛燙壞,流出晦澀的血液來。
可是他似乎并不在意,他對待自己的身體一向敷衍而粗暴。
相較于欲望疏解的滿足,他更想纏住她,擁抱著她。
衛爻低低喘息著,喉結變得潮紅,眼中的情欲濃重到泛不起了任何波瀾,如果沒有她,他就會悶死在缺氧的死水之中。
“箏箏,還沒睡覺嗎?早點睡,別熬夜。”
正托著腮幫專注地欣賞著衛爻自瀆的女孩聽到外婆關切和藹的聲音,愣了一下,連忙將視頻通話的音量降低,坐起來對著門外的方向故作鎮定地回應道,“好,我現在就睡。”
女孩傾身將房間的燈關掉。
外婆透過門縫看到燈滅了,也就回到了自己的臥室。
幸好房間的隔音很好……
等了半分鐘,女孩打開了暖白的床頭燈,她深呼了一口氣,余波未定地拍了拍xiong脯,然后重新將音量調高。
她看向平板的屏幕時正巧看到衛爻的唇動了動,但沒聽見說了什么,就小聲問道,“你剛剛說了什么,我沒聽見,你再說一遍。”
“我沒說什么。”,衛爻聲音嘶啞。
“我看錯了嗎?可是我看到你的唇動了動。”,景箏靠在床頭坐著,她捧著臉,盯著膝蓋上的平板,發絲垂落在臉頰上,烏黑的發讓她的小臉顯得更加白嫩嬌艷,眼睛鱗光閃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