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應該沒有抱著他的胳膊這么親昵吧?!
“嗯。”許誠詢沒看他,視線停在了貼在書柜玻璃上的一張鉛筆畫上,“倒也是。”
“這是你畫的嗎?”
邊淮轉過頭,順著他的視線看了過去。
“是啊。”
邊淮并沒有系統地學過畫畫,只在學生時代買過自學漫畫的書,跟著書里的方法臨摹再臨摹。
那張鉛筆畫是他畫的
這一眼還是這么的含羞帶怯……
很好。
懸著的心還是死了。
但還是想要掙扎一下。
邊淮倔強地扭著頭不看他,干笑兩聲:“我怎么聽不懂您在說什么呢?”
都尷尬到說敬語了。
許誠詢挑了下眉,傾身靠他更近:“我就比你大兩歲,不用稱呼我為‘您’的。”
房間里適宜的溫度不但驅散了許誠詢身上那丁點兒寒氣,還喚醒了他身上那很淡很淡的木質香味。
香氣鉆入鼻腔,幾乎一瞬就將他拉回了那個書店里。
只一瞬間,紅暈攀上邊淮的臉。
在臉紅什么啊!!
這有什么好臉紅的啊!!
“哈……哈哈。”邊淮低下頭捂著臉,屏住呼吸,干笑了兩聲,“是哈。”
許誠詢偏著頭,盯著他的側臉看了一會兒,似乎總算是看出來了邊淮的僵硬與尷尬,這才收回視線,好整以暇地站直了身子。
“別躲了。”許誠詢說,“你衣服都沒換,很好認。”
邊淮倔強地捂著臉,哀莫大于心死。
他連著做了好幾個深呼吸,試圖平復這涌上心頭的尷尬。
沒事。
能有什么事呢。
他又不是故意摔跤去摸別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