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石化了。
自己的同伴,可是把引擎蓋都砸扁了啊……
她管這種程度,叫按摩?
雌性不是都生活在上城區,從來沒見識過真正的血腥和戰斗嗎?
怎么會有這種雌性存在?!
這邊,沈斷云聽到牧月歌的嘲諷聲,也跟著斜睨照淵一眼,冷哼:
“看看你現在,連那個惡毒雌性都征服不了,嘖……”
照淵已經調整好指虎,也掀起眼皮掃他一眼,冷哼:
“再征服不了,我也永遠是她的合法獸夫。”
沈斷云:“……”
于是,剛被懟過的小熊貓,和不知道雌主跟其他獸夫有什么秘密的陸焚舟,攻擊目標全都集中在了剩下五個人身上。
此時,他們已經完全忘了剛剛自己下車時,是抱著必死決心的。
更忘了自己在車上察覺到的強大氣場,還有那個可能存在在這里的“神秘強者”。
他們眼里,只有五個弱雞,可以當沙包供自己出氣。
陸焚舟捏緊手里血紅色的雙手彎刀,額頭青筋暴起,寶石綠的眼睛里沸騰著洶涌的殺氣:
“瑪德,就是你們這群窩囊廢,害得小爺沒空找雌主問清楚。”
沈斷云握緊手里的長劍,似乎心里也憋了無數的氣和數不清的話要說。
但他最終一個字都沒說,只用異能飛快沖上前,一劍就挑飛了犰狳獸人。
陸焚舟不甘示弱,一手一刀,所過之處,砍人如切菜。
接下來,就是三分鐘慘絕人寰的群毆。
牧月歌剛開始還有興致看看熱鬧,到后面都無聊到打哈欠了。
這種單方面的虐打,毫無看頭。
打架,果然還是得有來有回才精彩。
照淵這會兒甚至都完全不出手了,抱臂站在離那幾個人三步遠的地方,留心車里那個沒出來的同時,還偷偷沖牧月歌挑了挑眉。
此時他的恣意悠閑,和剛剛在車里如臨大敵的樣子,形成了鮮明對比。
牧月歌趁機開了車門,偷偷溜到他身邊,和他并排站在一起,欣賞那邊的熱鬧。
另一邊,紅色跑車的最后一排,黑色的單面玻璃后,兩只散發著幽暗金光的眼睛,正一瞬不瞬盯著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