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月歌合理懷疑,沈斷云被奪舍了。
一直迫不及待要和她離婚的人,怎么可能說出這種話?
而且還大半夜脫光了到她床上勾引她……
“你……你做了什么?”她問。
她還沒想出個所以然來,就察覺到黑暗中,貼在身上的炙熱軀體傳來一股奇異的香味。
兩秒后,她就發現自己的手腳都不受控制地癱軟,整個人撲倒在床上起不來。
背后六塊腹肌的上半身緊貼上來,不重不輕地咬著她右側臉頰上的肉,聲音聽起來詭異冰冷:
“你說……我要是現在帶你走,他們能發現嗎?能救你嗎?”
冰涼的嘴唇擦過她的皮膚,她想顫抖,身體卻已經連條件反射這種基本的生理反應都沒有了!
牧月歌拼命張嘴,紅唇也只分開了小小的縫隙。
她發現自己的聲帶竟然都和手腳一樣,完全動彈不得。
從聞到味道到現在,僅僅幾秒鐘而已,她唯一能控制的器官,就只剩下眼睛!
最可怕的是,發生這些變化時,她的意識非常清醒。
她能聽到沈斷云原本陽光開朗的少年音,發出冰冷又愉悅的哼笑聲。
她能聞到那股香味越來越濃郁,除了聽覺、嗅覺、視覺外,其余器官都已經徹底不受她控制。
“現在……你終于說不了那些讓我生氣的話了,”
男人把她抱進懷里,鼻尖埋入她發間,閉上眼輕嗅屬于她的味道,
“你這個惡毒雌性,終于……只屬于我了。”
牧月歌:“……”
黑暗里,她睜大了眼,也看不見什么東西。
只能感覺到來自男人身上強大的、充滿壓迫感的氣場。
干燥炙熱的手指落在她的手背上,稍稍用力,就和她十指緊扣。
“呵……你果然對這種香沒有抗性,”
他另一只手把人徹底固定在懷里,
“今晚以后,我們離開這里,到只有我們兩個人生活的地方,好不好?”
說完,他輕俯身,在懷里人耳垂上用力咬了一下。
黑暗里,肉乎的耳垂,滲出一滴晶瑩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