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清婉用帕子將八卦鏡包好塞進荷包里。
剛往前走了一步,腳踝處就傳來一陣抽疼。
下一刻整個人就被打橫抱起。
墨云寒下頜緊繃,語氣并不好。
“若是本王派人,會用夜七,而不是隨便一個仆人,你長沒長腦子,誰的馬車都敢上?!?/p>
江清婉也沒掙扎,乖順的窩在他懷里,悠然開口。
“今日是我大意,好在有驚無險?!?/p>
先前綁她的黑色馬車已經(jīng)被夜七趕走。
江清婉被墨云寒抱上了馬。
“我?guī)闳ョ姶蠓虻幕卮禾谩!?/p>
說話間,也翻身上馬,溫熱的胸膛緊貼著江清婉,雙手從后方伸來握住了韁繩,幾乎整個將她圈在了懷里。
如此親密的姿勢讓江清婉略有些不適。
她想往前挪一挪,腰間就被一只大手摁住。
“別亂動,獵鷹不喜他人,你再動被它摔下去本王可不負責?!?/p>
獵鷹是他身下的黑色駿馬。
是當年墨云寒在邊境時親自馴服的野馬。
血統(tǒng)極正,而且認主。
除了墨云寒,誰都不讓騎。
此刻嗅到了其他人的氣味,已經(jīng)張大了鼻孔在哼哧哼哧喘。
顯然墨云寒并非夸張。
江清婉無奈,正骨的手法,她倒是懂一些,可她自己實在不好下手去弄,也怕傷上加傷。
索性接受現(xiàn)狀,將披風的帽子扣在腦袋上,往下一拉遮住了半張臉,整個人靠近了男人的懷里。
“走吧。”
女人柔軟馨香的身體完全放松依賴。
墨云寒的心尖抑制不住漏跳了半拍,不自主的收緊了手臂,長腿一夾,獵鷹揚蹄疾馳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