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醉酒后,就……睡同一張床上了。”
賀桑寧睜大了眼睛,被這話嚇了一跳。
睡同一張床,難不成發生了什么???
司南像是看出她眼神傳遞的意思,連忙解釋說:“您放心,兩人沒發生什么,就是,我們去喊人的時候,兩人同時睜眼,可能都被對方嚇了一跳,分別給了對方一腳。
之后雙雙摔下床,秦少撞到了腰……”
賀桑寧聽到這里,表情簡直一言難盡。
傅京宴也是一臉復雜地看著秦晝,問他:“讓你照顧人,你就是這么照顧的?”
“冤枉啊宴哥!”
秦晝委屈地控訴,說:“這事兒真不能怪我,昨晚你們也看到了,是她自己,滿小區鉆綠化帶,說要抓貓。
我好說歹說,把人打回去,結果她就生氣了,還朝我發脾氣,說要我賠她貓。
我大晚上上哪兒給她找貓?
也是想著她都喝醉了,腦子不清醒,就給她塞了一只毛絨玩偶,忽悠她那就是貓。
結果她抱著就一直哭,說貓死了,都不動了,還說要給它舉辦葬禮,完事兒還要給它敬酒。”
秦晝越說越委屈,“這也就算了,她還說我是害貓的罪魁禍首,得賠罪,然后就一直讓我喝……我不喝她就開始嚎,我這不是怕鄰居投訴嗎?所以只能舍命陪英雄了……”
傅京宴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哦,陪著陪著,也醉了?”
秦晝摸了摸鼻子,沒有否認。
畢竟他酒量再好,那也不是千杯不倒,喝多了肯定也倒了。
不過,這會兒想起來,也覺得昨晚的事兒,太過蠢了。
賀桑寧沒想到,事情的經過竟然是這樣,她聽得有點想笑,完全不懷疑秦晝。
因為,這的確像是許知夏能干出來的事情。
她又忍不住盯著許知夏看。
這會兒,被揭穿一切的許知夏,也覺得很羞恥。
但她這時候肯定不能承認。
別問,問就是要臉!
于是,她理直氣壯地說道:“這不怪你怪誰?誰讓你拿假貓糊弄我的!現在怎么能賴我!”
秦晝都快氣笑了,“意思是一切都怪我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