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剛才有點低燒,
我給你吃了點藥,
好在現在退燒了,
”凌夕擔憂地道:“你怎么把身體搞成這樣?”
“熬了幾天夜,
”傅錦玉低咳了一聲,
“有點對不起譚珂了。”
畢竟這是她的身體。
凌夕問道:“情況怎么樣了?”
“宿永濤和陸博聞合伙騙取科研經費的證據已經查的差不多了,
但是郭光宇并沒有直接參與這件事。所以我又花了一段時間從其他的地方對他進行調查,終于挖出了一點東西。”
“什么東西?”
“偽造證據,敲詐勒索,
非法取證……他這些年做律師,
私底下的違法勾當沒少做。不過,
這些大多是間接證據,直接給他定罪不太容易。”
但這也是傅錦玉能做到的最大程度。
“另外,警方希望能重新給陳雪瑩進行精神評估,她是重要的證人,如果她能指證陸博聞和郭光宇,對案件可以起到重要的作用。我本來對此不抱希望,但是她既然可以做到秘密保留那些證據,并且交給你,說不定她的意識是清醒的。”
凌夕憂愁道:“但是根據這段時間我的觀察,以她的精神狀態,恐怕很難做到出庭作證。”
“試一試吧,我想陳雪瑩也不想讓害她的人逍遙法外。”
“我們答應于薔的事呢?”
傅錦玉笑了笑,“你知道她拿到那些證據后,第一件事做的是什么嗎?”
凌夕不解道:“她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