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知道這件事。”
“你有沒有想過,你父親的死和這筆錢有關?”
“我不知道……而且,
這和陳雪瑩的失蹤也沒有什么關系吧?我知道的都已經告訴你,
你可以離開了。”
被下了逐客令的傅錦玉并沒有惱,因為宿堯的態度反而證明自己問到點上。
但她也沒有過多糾纏,
只是道:“好,
那我不打擾你了。但是你父親很可能是最后一個見過陳雪瑩的人。或許他會留下什么線索。如果你發現了的話,
轉告給我可以嗎?”
宿堯猶豫了一下,并沒有拒絕,
“可以。”
但是他強調道:“我父親和陳雪瑩只是師生關系,
我不覺得我父親會知道什么。我之所以答應幫助你只是不希望我父親的身上又多了一個莫須有的罪名。”
傅錦玉與宿堯交換了聯系方式,
然后道:“我也希望如此,
請你節哀。”
離開生命科學院的辦公樓,
傅錦玉回到美院。
畫室里,
已經有學生在練習。
傅錦玉做為助教,一直忙到中午放學。在食堂里,她接到了凌夕的電話。只是還沒來得及說上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