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錦玉擔憂道:“系統說你的精神狀態……”
凌夕打斷了她的話,“是啊,被困了幾天,精神狀態肯定好不了,少拿了好多壽命天數,你不會怪我吧?”
傅錦玉蹙起眉,“你在說什么胡話?我怎么可能怪你?!”
“那就好,”凌夕彎了彎眉眼,“我們下個副本再努力。”
傅錦玉“嗯”了一聲,還是不放心地道:“你真的沒事嗎?”
“沒事,離開副本后就覺得好多了,”凌夕感嘆道:“系統可真小氣。你辛辛苦苦查了那么多證據,足夠給郭光宇判個十年八年了,結果系統一點獎勵都沒有……”
傅錦玉倒不覺得遺憾,“只要能把他送進去就好。”
“那倒也是。”
兩人這回在副本里的呆了三個月,現實時間過了差不多一天。
“幸好咱們搬出來了,要不然我媽非得以為咱倆昏過去了。”
穿到副本時是晚上,醒來還是晚上,要不是日歷往前走了一天,凌夕都以為她們沒穿過了。
“餓了,”凌夕摸了摸干癟的肚子,“不想出去,也不想做飯,叫個外賣吧。”
“好。”
傅錦玉看著手機里李特助發來的一堆工作資料,難得覺得有些厭煩。
兩人解決了晚飯后,傅錦玉要去書房處理工作。
凌夕在她離開后開始查詢“感官剝奪實驗后遺癥”相關資料,發現由于這個實驗太過泯滅人性,所以已經被世界各國禁止,所以相關內容也少的可憐。
但凌夕可以確定的是,許多參加了這個實驗的被試者和她一樣出現了幻聽、幻視、注意力不能集中、脾氣暴躁易怒等癥狀。
凌夕是眼看著陳雪瑩在被救出來后,幾乎處于完全失智的情況。而后來也花費了很長時間才讓她慢慢恢復了一部分語言能力,但是仍然生活不能自理。
凌夕沒有她的情況嚴重,但是也已經影響到了她的日常生活。
以往多么枯燥的論文,她都能一點一點地分析解讀,而剛剛看資料的過程中,凌夕總是不受控制地分神。甚至記憶力也出現了衰退,看一半忘一半。
“得趕緊解決這個問題……”凌夕想到這里,打開聊天界面,給一個好友發了條信息:明天有空嗎?找你做個咨詢。
對方回復道:“有空,怎么了?”
凌夕回道:“有一點事,需要你幫忙。”
“好,明天上午10點,到我工作室來。”
……
第二天早上,傅錦玉問凌夕要不要和她一起上班。
凌夕搖了搖頭,“我約了個朋友,好久沒見了,去她那里坐坐。”
傅錦玉下意識地問了一句,“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