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這回卻好像不太一樣。某人竟然把整具身體都靠了過來,而且還越貼越近……
溫熱的皮膚不斷地摩擦,讓傅錦玉心煩意亂,她刷地睜開眼,想問問凌夕不好好睡覺在干什么。
卻沒料,眼前晃過一截藕白的手臂。
臥室里光線昏暗,但傅錦玉卻覺得凌夕的皮膚似乎在發光,晃得她有些眼暈。
她下意識地伸出手,握住了那細弱的手腕。
凌夕被嚇了一跳,想要抽回手,卻發現對方握得太緊,竟然一時間掙脫不開。
這具身體真是弱爆了……
凌夕不滿地道:“傅錦玉,你有病嗎?快松開我!”
傅錦玉恍然驚醒,松了手。
“這話應該我來問你,你不睡覺,把手伸過來干什么?”
傅錦玉抿了抿唇,聲音冷淡,就像是她平常那樣,讓人聽不出情緒。
凌夕“啊”了一聲,“你那邊床頭柜上有個東西在發光,我有點好奇。”
大半夜的,就是在研究這種東西?
傅錦玉心里不由得生出一絲火氣,伸手朝著床頭柜抓了過去。然而,那東西一入手,她突然愣了。
凌夕等了半天,沒得到回應,推了推身旁的人,“怎么了?”
傅錦玉語氣冷滯:“我知道兇手是怎么找到你的了。”
凌夕沒反應過來,“什么?”
傅錦玉把東西塞到凌夕手里,“你看看。”
入手是軟軟的觸感,凌夕摸了一下,發現了兩只長長的耳朵,是那只穿著西裝的兔子掛件。
兔子身上散發著熒光,雖然不是很亮,卻也能清晰分辨。
凌夕立刻明白了傅錦玉剛才那句話的意思。
這個掛件在整個拍攝過程中一直被她別在了外套的帽子上,由于角度問題她自己看不到,但是兇手卻能憑借這個掛件在昏暗的環境中精準地確定她的方位。
“這個掛件是工作人員給我的,”凌夕回憶了一下當時的場景,“那個工作人員是個30歲左右的女性,戴著口罩,看不清長什么樣子。”
凌夕越說越覺得有些奇怪,那一天的工作人員很多,但是戴著口罩的卻只有那一個。
傅錦玉沉吟了一下,突然翻身下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