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
我毫無辦法,
不能替雪瑩討回公道。”
根據郭光宇的說法,陳雪瑩在入學不久后,
就受到了導師宿永濤的侵犯,
導致心理留下了創傷。并且,
在宿永濤的威脅下,
陳雪瑩并沒有立刻選擇報警,
因而也沒能留下證據。
當她終于鼓起勇氣找到郭光宇這位大律師時,
郭光宇非常遺憾地表示這種情況沒有辦法替她申冤。
“在和雪瑩接觸后,我非常心疼她的遭遇。經過一段時間的了解,我知道到她幼年父母離異,
與親人感情淡薄,
存在抑郁的傾向,
于是便經常開導她。可能是在這個過程中,讓她對我產生了依賴心里,竟然向我表白。我一開始拒絕了她,但是后來雪瑩的病情突然發作,醫生說她不能受刺激。我出于同情,也出于某些復雜的情感,答應了和她交往。我對不起我的家庭,對不起我的妻子和孩子。”
郭光宇的言語中,將自己塑造成了一個熱心幫助他人,卻被對方纏上了的倒霉蛋。把一切的錯誤退給了陳雪瑩和宿永濤。
而這兩人死的死,瘋的瘋,沒有一個能出來反駁郭光宇的話。
陳警官道:“遇到這種事,你應該第一時間聯系她的家人。”
郭光宇道:“不瞞您說,我也試圖聯系雪瑩的親人,只是雪瑩表示她并不希望家人知道自己的病情。我沒想到給我女兒補習的何老師,不對,陳老師就是雪瑩的妹妹,早知道我也不用耽擱這么長時間了。”
凌夕冷聲道:“我來到b市就報了警,警察也到處走訪調查過,你一點都沒發覺?”
“我本身的工作就很忙,抽出一點時間就過來照顧雪瑩,根本無暇顧及別的。”
郭光宇每一句話都說的有理有據,不慌不忙,讓凌夕一時間也找不到破綻。
雖然找到了陳雪瑩,完成了任務,但是凌夕一點也開心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