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ank用英文說:“我知道她很漂亮,但我必須提醒你,她已經結婚了。”
祁斯年看著他:“我知道。”
frank一臉“你知道你還不離她遠點兒的表情是想當她的小三嗎?”的表情。
然后就聽見眼前的男人用一口流利的英文說:“我是他先生。”
frank:“……?”
祁斯年從西裝褲子口袋里拿出一個紅色的戒指盒,打開,把里頭的戒指拿出來,戴在仲希然右手無名指上。
“可以生氣,也可以離家出走,但要記得戴婚戒。”
frank聽見了自己心碎的聲音。
來找你
仲希然沒有躲。
戒指穩穩當當貼合在她右手無名指的印記上。
戴完后,祁斯年仍舊抓著她的手。
frank一臉尷尬,說了好幾句抱歉,抱著筆記本電腦回到自己工位飛速下班了。
祁斯年帶的人都窩在會議室里不敢出來。
辦公室好像就剩下他們兩個人。
窗外的風緩緩吹過來,將他身上的香氣吹得散開了。
彌漫到鼻尖底下,淡了幾分,卻好似無處不在。
很怪的一種感覺。
明明分開前,她還那么親密地跟祁斯年做過,時隔三個月后的見面,竟然不知道該說什么。
祁斯年垂眸,抓著她的手伸開,插入她指縫,跟她十指交纏,將她的手扣在桌子上。
仲希然身體不自覺往后仰了仰。
后腰抵住桌沿。
他手上稍稍用了些力氣,捏著她的指節,像某種入侵。
但好像又充滿克制地停住,并沒有再加深這個動作。
兩人就這么維持著曖昧的姿勢。
仲希然緩緩抬頭,看到了他大地色的西裝外套下穿著青瓷綠的襯衫——是他以前沒穿過的款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