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她自己,當年正常談戀愛文身,也被各種審判了很久。
祁斯年低頭,輕輕吻了吻她,似是安撫。
自從這件事發(fā)酵后,盛佳從藝以來
人都是我的了
兩人鬧了好一會兒,又一起洗了個澡才出來。
仲希然紅著臉,覺得自己吃虧了有點丟人,但這事兒是她自己挑起來的,也只能認了。
躺在被子里,一言不發(fā)。
祁斯年過來抱她:“大過年的,別生氣了,我不也沒生氣?”
仲希然哼了聲。
察覺到祁斯年的手自然而然地放在她小腹上。
她突然想起來,問:“你說……我要不要去做個檢查?”
祁斯年:“什么檢查?”
“就是……”
祁斯年明白過來,意味不明地笑了聲:“這么想給我生寶寶???”
仲希然踢他一腳。
祁斯年嘴角始終掛著笑:“急什么,我們沒做措施總共也沒多久,你還有三個月在國外。何況——”
他頓一下,聲音低了幾分,“有幾次還在你安全期。”
仲希然輕輕一顫:“你記得?”
“嗯?!逼钏鼓甏劫N在她后頸上,“你生理期挺規(guī)律的,很好算。”
“……”
連她自己都不知道。
可能是到了零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