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著祁斯年,聲音微顫:“你跟我有什么區別?還不是拿她送的東西當籌碼?”
“當然有區別。”祁斯年收回視線,“我要是你,就不會答應這個賭約。那年的文身只有一個,但摩托車她還可以送我很多輛。”
霍新一震。
祁斯年:“希望霍總愿賭服輸。”
“祁總確實思慮周全。”霍新不愿意就這么認輸,他咬牙,“就算我抹掉文身,疤痕也永遠都在。”
那些痕跡,永遠不會被抹除。
祁斯年語氣淡極了:“確實不太好消,不過有疤痕也沒什么不好。”
他停頓一下,看著霍新,“挺好親的。”
你想脫離我嗎
霍新脊背不受控地發抖。
祁斯年放下臺球桿:“失陪了,霍總今晚想喝什么,記我賬上。”
他拿起大衣往樓下走去。
人群自動讓出一條道。
祁斯年下樓梯時目光就一直看著仲希然的方向,仲希然心跳不覺加速。
顏亦可推她一下:“你老公是不是認出你了?”
好像是。
仲希然起身,緊張地給他使眼色。
他一過來,豈非全酒吧都知道她圍觀了她和霍新的臺球pk。
結果祁斯年好像沒看到,就這么朝她走了過來。
仲希然放在膝蓋上的手不自覺攥緊。
祁斯年穿過人群,走到她面前。
她一顆心都快跳出來,正準備認命,就聽見祁斯年問旁邊謝虞:“你也來了?這位是?”
他目光落在仲希然身上。
“……”
沉默是今晚的康橋。
謝虞嘴巴先是張成o型,然后又很快反應過來,說:“這是我新簽的藝人。”
祁斯年噢了聲,朝她伸手:“幸會。”
幸會你個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