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斯年嗯一聲,“你腿剛好利索,少喝酒。”
有點奇怪,他以前從來沒管過她喝不喝酒。
周旭堯在旁邊喊:“小心我把你老婆灌醉——”
話音未落,他被謝虞擰住耳朵拎到沙發一角。
仲希然答應:“好,不會多喝。”
掛掉電話后,謝虞走過來,輕輕碰了碰她胳膊肘:“你跟祁斯年現在什么情況啊?”
怎么那么聽話?
包廂里歌聲震耳欲聾。
仲希然叉了顆葡萄放進嘴里:“就那樣。”
明妍試探地說:“聽起來他還挺在意你的,還在電話里跟你解釋。”
“生日宴都不來,算什么在意?”謝虞看著仲希然,“那你是怎么打算的?你們……總不能一直這樣。”
不能嗎?
要一輩子都這樣,好像是有點荒唐。
仲希然把手里的小水果叉往垃圾桶一丟:“能怎么打算,他怎么打算我怎么打算。”
自從決定跟祁斯年結婚那刻起她就明白,她婚姻的自主權以后都不會在她手里。
可能是她語氣里自暴自棄的意味太明顯,謝虞和明妍一時都沒敢繼續往下聊這個話題。
幾分鐘后,黎城忽然打來電話。
包廂太吵,她出門接。
黎城:“仲導在錢柜?我助理說看到了您。”
“對。”
“我正好也在跟人談事,方便過去一趟嗎?想跟您聊個工作。”
“方便。”
仲希然走進去,謝虞正在唱歌。
她坐到明妍身邊,說:“等會兒黎城要來。”
明妍舉著叉子的手在半空一僵,片刻后,她若無其事地嗯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