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她往自己的懷里拖,越說越興奮:“你會自己上廁所嗎?萬一在路上迷路了怎么辦?你會哭的,還是讓我來幫你。”
“不用,先生,你放開我!”男人突破界限的行為,讓秋榕榕想要遺忘的那段過去再次浮現在眼前。
紅色,白色還有消毒水的氣味。
她張開嘴巴急促喘息,軀體化癥狀加重,身體不受控制,像是脫水的魚,兩只手推搡著男人的胸膛。
拒絕的動作令男人愈發興奮,他瞳孔都收縮起來。
“啊,你說話的聲音也好好聽,脖子也很細,嘴唇粉粉的兩小片,啊怎么會那么軟呢?給我捏一下好不好?真的好想咬一口。”
男人的臉越貼越近,消毒水的味道刺激著她的大腦。
“放開我!”
秋榕榕頭皮發麻,她咬破舌尖,血腥味在口腔里彌漫開,她才重新獲得身體的掌控權,用盡全身的力氣猛地推開他,扭頭就跑。
男人也確實松開了手。
他站在原地自說自話。
陷入了一種神經質的癲狂狀態。
秋榕榕一邊跑一邊回頭,擔心他追上來。
他只是站在那里。
不停地用手抓撓著自己的胳膊。
指甲在胳膊上撓出一條條細長的血痕。
麻袋被丟在一邊,口袋散開,里面掉出半只浮腫的手。
殺……殺人了。
麻袋里裝的果然是尸體。
秋榕榕回頭看他時,正好對上他的眼睛。
瞬間,汗毛倒立。
那雙眼睛黑色的瞳孔格外大,幾乎充滿了整個眼球。
這讓她聯想到角蛙。
那種生活在沼澤地和腐土里的陰暗生物,漆黑的眼睛鑲嵌在滑膩的皮膚里,和淤泥是同一種色澤。
他歪著頭,笑起來,對她做出一個口型。
“殺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