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渣父母的發言,聽的系統不屑極了,“呸,什么東西”
青尋也被惡心到了,還下輩子再做母女,你說什么夢話呢?
若不是礙于身份,真想給他們一人捅一刀。
兩人輪番上陣,目的急于納親生女兒性命,青尋煩死了,站起身一抬手,將大堂內放置的將軍法長棍握于手間,直接招呼在兩人身上。
霎時屋內痛呼聲連連。
“娘!你!你這是做什么!”
“啊!侯爺!母親!”
青尋面色平靜,腳步不停的追著他們一直打,兩人不敢闖出門去讓下人看笑話,只在屋內四處躲避。
這方小小的空間,猶如甕中捉鱉,青尋不停的揮舞著手中粗壯的木棍,只要打不死,下手極重。
李向沅:“……”
李向沅愣愣的站在邊上,淚珠子還掛在臉上,看著祖母如同痛打落水狗一般,父母二人狼狽不堪,這一幕震撼住了她。
“做什么?打死你這個虎毒食子的混賬東西”
“還有你這個毫無慈母心腸的混賬”
青尋短暫的停了兩秒,給他二人休整的機會,要不然一下打死了怎么辦。
“侯府的顏面,你一個大老爺們不去掙回來,倒是全怪罪在女子身上,外人如何說三道四,且讓他們到我跟前兒說說試試看!”
永寧侯顫抖著手整了整衣衫,艱澀道:“母親!實在……實在有辱斯文!”
因為老夫人娘家是武將,習慣舞槍弄棒,祖母不喜她那一套,便將他從小帶在身旁,學的也是世家貴子行事。
如今青尋一動手,他就想起了幼時被母親提棍訓斥的場景,為何自己的母親是如此粗鄙之人!
青尋轉了轉棍子,嚇得兩人臉色一青。
“行了,我不愿與你們多加計較”青尋撇過頭,沖著門外喊了一聲:“易蓮,將春裳給侯爺送去”
“滾吧滾吧,你們倆我看了就心煩”
逃過接下來的毒打,兩個不敢還手的人松了一口氣,迅速整理好衣著,鐵青著臉出去了。
事情如此發展,青尋的堅持,讓李向沅明白,她逃過了一劫,至少如今性命無憂。
她是慶幸的,又是委屈的,撲在青尋膝頭放聲哭泣。
衣底透來一陣shi潤的涼意,青尋低頭看她一眼,沒說讓她起身的話。
……
次日一早,信國公府來人,不出所料,是來退親的。
彼時,青尋正帶著李向沅在小書房中靜心筆書,聽見下人稟報,她手抖了一下,一滴濃墨跌在白紙上。
青尋從她手中接過毛筆,不在意的詢問道:“來著有誰”
下人頓了頓,頭埋的深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