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滿腹疑惑卻也知道問不出什么,草草陪著吃了一頓飯就散去了。
“秦大人留步”聽到有人喊,青尋就停了腳步,轉身看去,是屯營參將方超,說起來也是見過面的熟人了。
青尋點點頭,“方大人”
“可否借一步說話?”
尋了一塊兒隱蔽的地方,方超道明了來意,是來打探消息的,可惜了,青尋怎會告訴他。
青尋搖頭表示不知情,方超表示有些懷疑,畢竟她可是吏部尚書之子,貿然出來難道尚書大人不會囑咐一二?
這個還真沒有,此事兒禁了口令的,再說青尋是突然接到領命,她走的時候秦父還在上衙呢,也沒時間說。
“方大人,此是我的確不知,事發突然,不過想必這次如此重視的態度,也沒什么大問題,小心些就是了”
的確是突然,方超勉強相信了一些,沒打探到消息那也就沒什么好聊的了。
日行夜停,他們在靠近南洲附近的地方停了下來,彭安讓他們聽令行事。
……
“殿下,妥了”灰衣男子向房內人匯報。
周敬譽接過密信,用特質的材料點過劃開,展開信紙,看清了內容,面上沒有露出什么,心里卻松口氣,按照計劃一一安排。
“殿下在嗎?”
“呀,是王先生啊,殿下昨兒在清風樓喝了酒頭還暈著呢,這不,還在睡呢,有什么事嗎?”外面守著的侍衛高聲說著。
周敬譽跟正商量著的灰衣人對視一眼,停下說話,豎起耳朵聽外面的動靜。
王先生隱晦的瞟了一眼房門,很安靜,他也笑了笑,道:“沒事兒,只是王爺想起來明兒就是南洲每年一次的詩燈節會了,到時候可熱鬧了,便讓在下來問問殿下是否有興致”
“是嗎?如此趣事想必殿下定感興趣,等殿下醒了屬下一定稟告”
王先生點點頭,又說笑兩句才離去,走之前,再次不經意的看了眼禁閉的房門,眼睛閃了閃。
王佑宏回了鎮南王的書房,見王爺正在寫字,也不敢打擾,等他停了筆,才回話,“王爺,并無異常,六皇子宿酒未醒”
鎮南王聽著,心里卻覺得有些怪異,半年前六皇子在京與太后娘家侄兒起了爭執,弄斷了別人的一條手臂,陛下大怒,將他趕了出來,讓他去邊城,結果六皇子是個不服的,半道轉了個彎兒一路向南玩山涉水,他是貴妃之子,眾人也不敢攔他,就這樣到了鎮南邊界。
莫非真是來玩兒的?鎮南王不敢放松警惕。
翌日的詩燈會果然熱鬧,六皇子陪著鎮南王的云琪郡主走在掛滿花燈的街道上,一路上看著她那副模樣就覺得心累,明明就是想要引起自己的注意卻又裝作一副不屑的樣子。